“你在干什啊……”
莫名其妙,小beta心口比刚才被挖腺体时疼得还要厉害,他甚至不敢再去看戚寒眼睛。
不仅为自己立刻同意割那刀,还有瞒着他任由溃烂腺体长在肉里这久。
“阿寒……你听解释,不是那样,不疼……感觉不到多少疼……”
戚寒走到他面前,把扯下傅歌围在脖颈上纱布和白色蕾丝,布料擦到那片溃烂肉,小beta登时抿着唇闷哼声,疼得肩膀直抖。
“没事徐警官,不用管,先去化验吧。”
傅歌把徐舟推走,让医生随便帮自己把伤口包好,想着现在时间刚好,能赶在戚寒被送去保外就医前看他眼,就和主审打个招呼离开。
结果门打开,刚迈出第步他就愣在原地。
戚寒正被两名警员胁制着站在审讯室玻璃窗前,正对着他刚才割腺体时趴地方。
自己被割每刀,渗出额头每滴汗,忍在喉咙里每声低叫,都如同现场直播般放映在戚寒眼前,甚至他同意立刻割腺体时玻璃处传出闷响,想来也是戚寒发怒时砸……
那里发炎挺严重。”
傅歌笑笑,压根没当回事,“好,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定配合。”
话音刚落审讯室玻璃突然被什东西砸下,“砰”声响。
主审和徐舟对视眼,脸色都不太好看,“动作快点。”
后颈位置特殊,不能打麻药,傅歌只能让医生活体取样。
戚
心尖颤,傅歌莫名感觉到心虚,“阿……阿寒?”
面前alpha动下手指,像个短路机器人般僵硬至极地转过头,只眼,傅歌就停滞呼吸。
他能感觉到,戚寒快要疼死……
那双绝望眼里布满血丝,充血到眼底发黄,被泪水包裹浸泡眼珠红得仿佛被血丝割裂,又肿得像是马上就要,bao凸出来。
他崩溃到极点,愤怒,却又无力,整个人都崩坏般,非常迟钝地动两下脑袋,朝傅歌挤出个难堪苦笑。
他自己走到窗边,选个方便借力姿势站着,双手紧紧扒着玻璃。
要割取腺体组织需要先把他化脓皮肤割开、掀起来,取内侧还算完好肉拿去化验。
傅歌疼得浑身哆嗦,面色苍白得吓人,全身都麻,仿佛所有感官都失去知觉,只有后颈清晰地感觉到锋利刀尖片片割着自己肉。
他双眼紧闭,额角全是,bao起细小青筋,用力抵着窗户额头上渗出层冷汗,顺着玻璃串串往下淌,嘴唇也在忍痛时咬得破皮出血。
取样结束,医生刚抬起手他就浑身软滑到地上,徐舟连忙把他扶起来,给他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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