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呼吸停滞瞬,擂鼓般心跳震荡着胸膛,“好美……像画样……”
戚寒从身后搂住他,低声道:“十八岁时说,要让
傅歌悻悻地扁扁嘴:你有病……
*
山楂树在车窗外倒退成影,又开五六分钟才到达目地,戚寒下去给傅歌打开门,小beta抬头望眼,瞬间怔住。
只见在他面前,矗立着座偌大庄园,古香古色大门内,粉紫色薰衣草花海几乎蔓延到视野尽头,眼望不到边。
天色稍暗,黄昏光顾,晚风惊掠过花田,如同吹起层层叠叠上下起伏紫色波浪。
小beta耳尖泛红,抬手捂住阿决眼睛,飞快又羞恼地在戚寒唇上吻下,“喏,奖励已送达。”
戚寒眼睛骤然亮起,美得尾巴都摇起来,凑在他耳边说:“今天晚上要在外面。”
傅歌眨眨眼:“嗯?”
戚寒:“在外面要你。”
“……!你够!”闷头在他肩膀上撞下:“收敛点,小决还在呢……”
迁坟仪式落成第三天,戚寒带着他们搬家。
“是回盘山公路上面别墅吗?”傅歌问。
戚寒捏他脸颊:“猜哥不喜欢那里。”
两人刚重逢时傅歌没有之前记忆,像只金丝雀样被他养在那里,不是做噩梦就是被冷落,现在想来真是没有点愉快回忆。
“知道就好,要是回那儿你就自己住吧。”
而波浪中心,竖立着排奶白色房子。
中间是四层高主楼,两侧紧挨着玻璃建造阳光画室,最右侧是棵粗壮榕树,横伸出来树干上悬挂着随风摇晃鸟巢秋千。
以房子为分界,庄园另半被蜜桃色朱丽叶塔玫瑰铺满,鲜嫩饱满粉直蔓延到夕阳边。
远处田埂上还有几架供电用白色大风车,尖细叶片把橙色天空分割成四瓣。
花海弥山,白砖亘野,戚寒把无数画家都倾心向往普罗旺斯搬到他眼前。
戚寒流氓似耸肩,手指摩挲到他唇角:“好啊,那今天晚上你把教你那些话完完整整说十遍。”
傅歌张口愤愤地咬住他指尖:“不要脸……”
戚寒:“百遍。”
傅歌:“……你!”
戚寒:“什?”
“那可不行,自己住就死。”
车子开往完全陌生方向,片浅白色花瓣从车窗飘进来,正好盖住小决鼻尖,“papa!鼻子不见!”
傅歌笑着帮他把花捏起来,抬头望向窗外,道路两旁已经被茂盛洁白占领。
“山楂花……和们高中学校里那棵树样漂亮,你让人种吗?”
“嗯,喜欢吗?”戚寒把花瓣放在他发顶,低头吻下:“它花语是守护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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