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祝时序这疼弟弟却迟迟未到,不是被拖在路上就是另有谋算。
江林娜白着张脸,看看季临川又看看祝星言,半分钟后突然抬手狠狠抽自己儿子个巴掌!
“小混账!早就教过你临川是你大哥,星言是你大嫂,在他们面前要懂规矩讲礼貌,道理你都听到狗肚子去?和嫂嫂玩时候怎这没分寸!”
猪仔被她那结结实实巴掌抽傻,白腻大脸盘子上登时透出个鲜红巴掌印,“妈!你打干什!去打那只熊猫和臭虫子——”
“啪!”
季远看到亲妈就像看到观世音菩萨似,屁滚尿流地冲下楼跑到江林娜旁边,痛哭流涕告状:“妈!赶紧把爸叫过来,臭虫子刚才要吃!”
江林娜站起身就看到季临川拉着祝星言手并肩站在二楼,而自家儿子吓得鼻涕把泪把,原本白嫩小脸上满是巴掌印和泪花,顿时给她这个当妈心疼坏。
她把儿子护在身后,瞪着怨毒眼睛咬牙切齿望着楼上,“临川,还不知道你原来这疼爱弟弟,大费周章地帮教育他,这个做后妈还要替你爸爸谢谢你。”
季临川抱起祝星言飞到楼下,安安稳稳把人放到地上,手亲昵地捏着他肩膀,手垂在腿侧。
“不用谢,正准备把他送进牢里好好接受改造。”
又是巴掌抽得他闭嘴,江林娜指着他鼻子怒喝:“小王八蛋嘴上没个把门,看你再胡说!”
男孩儿脸上左右各有个对称巴掌印,委屈得连哭带喘,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嚎丧似惨叫,更像只要被烫毛猪。
祝星言被叫得耳朵疼,拉拉季临川手说:“好吵。”
季临川敛着眉,看到江林娜拖着儿子过来,身高奢女人依旧珠光宝气,但皱巴巴裙子和肩上两道灰印子却把她衬得体面又滑稽。
江林娜在季家作天作地闹辈子,早就让季商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她知道季临川旦回来就再也不能动
江林娜闻言大惊失色:“你这话是什意思?!”
季临川懒怠和她多费口舌:“来之前你们想对爱人做什,鹿楼地下室里藏着多少秘密,你应该比清楚,季远还有两个月满十八岁,光面上这些事就够他把牢底坐穿。”
江林娜脸“唰”下苍白如纸,后背出层冷汗,刚才恶毒气势再也不见。
她白着张脸转转眼珠,扭头给保姆个眼神,保姆立刻会意,偷偷把手伸向口袋,祝星言却是先她步晃晃手机,“想叫人去毁尸灭迹吗?你们猜是你人快,还是哥和警察更快?”
“祝、祝总也——”话没说完就被被江林娜吞回嗓子里,冷汗贴着她额头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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