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言轻轻抖下,臊得把脸埋进枕头里,喉咙里发出像小兽样咕哝声:“别欺负……”
季临川轻笑,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沙哑:“不是耍赖要教你吗,为什不看?看遍就学会。”
祝星言听更不看,脸蛋通红地打着小算盘:“不想学会,学会就得自己来。”
季临川听笑,惩罚似在他鼻尖咬
“自己来,不能碰你,去拿针,们俩都得打。”
祝星言摇头,闭着眼睛用滚烫脸蹭他喉结,“不会,哥帮。”
“有什不会?结婚那晚不是帮你做过。”
“是吗,可没看到,看到也忘,你再教教。”
季临川都听笑:“多大,这种事还要教?”
,喉结滚动,把他脸当成小熊胖腮来捏:“偷着干什呢?”
祝星言动下,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看着他,眼巴巴,像条湿漉漉小狗:“哥哥,难受……”
说完又把头钻出去,吸口冰凉氧气,本来想靠这样让自己稍微冷静点,但最终还是失败,只能蜷缩着身子抱住他胳膊,用蚊子似声儿求他:“你帮帮好不好?”
刚才小豹子似嚣张气焰消失殆尽,他人又软下来,季临川眸色都变,可态度却强硬:“不行,说要年以后。”
祝星言瞬间苦脸,额头汗涔涔,眼底下有没干泪,张小圆脸上满是羞耻和情动酡红,他也不磨人,就那紧咬着唇,眨着圆鼓鼓狗狗眼满是依恋和渴望地望过来,说:“求求你,真……”
祝星言要哭:“可从小到大,干什都是你教,们本来就错过那多年,怎到现在你还不帮……”
他身上烫得像团火,烧得季临川溃不成军,无法招架,叹息声,他无可奈何般在人额头敲下:“你就会对耍赖。”
“不耍赖你就不答应……”
其实祝星言也没说谎,第次是在新婚夜混乱发情期,他烧得头昏眼胀,害羞还来不及,全程都在闭眼,这次也不例外,但季临川不准。
“睁开眼睛。”他冷声命令。
没人能抗得住他这副可怜到极致小模样,季临川简直觉得自己再不管就是在虐待他。
他扯过被子抖在两人身上,去掰祝星言肩,祝星言不好意思翻过身,用力咬住被角。
季临川眸色愈暗,把被子拉出来:“不准咬,你是小狗吗这喜欢咬东西?”
祝星言委屈地抿抿唇,到底是有线神智,放开唇,“不是小狗,是小熊。”
季临川叹气,无奈地亲亲他额头,大手探到后面摸他小尾巴,果然个劲儿地摆动不停——熊猫发情就会这样,晃动尾巴来求吸引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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