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截毛茸茸尾巴球,用他自己毛戳。”
“有味道吗?”
“有,股茉莉花味,和他信息素样。”
“信息素?”季临川嗤笑声,仰头把水喝尽:“所以你连他信息素是什都知道?没想在起,但闻他味道,是吗?”
“……”
意外是他为祝时序制衣,而且没告诉他这件事意义。
“你和他说你为什帮他找腺体事吗?”
祝时序猝不及防被问住,张张嘴:“……还没。”
季临川说:“等他手术结束,你还是老实和他坦白吧。”
“没那个必要吧。”祝时序转过脸摸摸鼻尖:“他手术结束们就不会再见面。”
诊所肯定也已经人去楼空。
季临川低头掐着眉心,像个无措孩子样茫然,听着对面阵阵滴音红眼眶。
显然他和宋承欢样,压根没有做好承受离别准备。
身后祝时序还在研究那只木箱和首饰,终于想起徐云为什眼熟:“小季,你这个哥哥是做什品牌服饰吗?还是开什连锁店啊?”
季临川:“都不算,他只有家诊所。”
祝时序百口莫辩,仿佛自己是个轻浮极品渣男:“偶然,真是偶然,不小心沾到,没对他不尊重。”
季临川不是来审判他,更不想多管闲事。
但有点他非常确定:徐云制衣只有用衣主身体组织才能留下味道,所以游京送给祝时序根本不是什毛毡玩具,那就是他自己尾巴。
他砍自己尾巴,为祝时序制衣。
“他下周手术你知道吧?”
季临川皱眉:“为什?你们不是在起?”
“谁说们在起?”祝时序又摸摸鼻子,语气更虚:“他根本就不是喜欢类型啊,那天是看他哭得太伤心,实在没办法才变成大熊猫哄他。”
“是吗。”季临川顶顶腮,冷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祝时序莫名觉得良心疼,像被什东西捅箭似。
“你想说什直接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
季临川摇头笑,给自己倒杯水,边喝边问他:“游京送你礼物是什?”
“哎,那就奇怪。”祝时序指着首饰背面像品牌logo样刻上去图案,xy后面跟着只坐在云上黑猫,“这真不是个牌子吗?也有人送件刻着同样图案礼物。”
季临川猛地抬起眼,拧眉看他两秒:“是那只折耳?”
祝时序长眸扫来,面露不善:“你怎知道?”
季临川垂头叹口气,“这并不难猜。”
这段时间出现在祝时序身边畸形人除他就是那只折耳猫,而折耳又是天生畸形,常年重病活不久,能联系到徐云并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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