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感情中,总是方昧地在照顾另方,再爱也会累,没有人不想体会下被照顾滋味。”
“感情是会被消磨完,真很累很委屈时候,就会忽然开始想,是不是真那喜欢他?是不是真非他不可?是不是真定要用这样相处方式和他在起辈子呢?”
“噢,不能用辈子这个词。”许思甜边说边自嘲地扯下唇角,“毕竟和他根本没有稳定辈子,只要周之晴回来朝他招招手,甚至不用招手,就只要看他眼,他就能毫不犹豫把甩,重新回到她身边。”
周芙不自觉紧紧手心,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半晌才点点头,心疼又可惜:“只是你们明明从小学就路同桌上来……”
偷偷地喜欢这多年,突然要分开,心里定很难受。
就看出来,和以前很不样,不像许思甜,反倒像周之晴,对吧?”许思甜毫不避讳地将这事同她说出来。
周芙唇线抿得平直,淡淡“嗯”声。
“没办法,陆明舶好像从小到大就喜欢她,又从小到大都喜欢他。”她扯下唇角,看起来像在笑,但笑容十分牵强,“其实也不是故意要模仿周之晴。”
“就是有次,大学室友买新卷发棒,想练练手,就自告奋勇让她练。”
“弄完之后照镜子,就感觉好像有点周之晴那味儿,不过那会儿赶着出门兼职,也没来得及顺回去。”
许思甜笑下:“其实也没有什好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从校服到婚纱,太难,知道自己没这个好运。”
“况且婚纱都自掏腰包买,他都不愿意赏脸结个婚
“那阵子陆明舶天天都在打工那个餐厅里喝闷酒,往常都没怎搭理,只有那天,他忽然主动和说话。”许思甜眼眶微微红起来,“你知道让他主动和说话这事儿,对来说有多难吗?”
“以前们做同桌时候都很少有过,基本上都是在热脸贴冷屁股,高中毕业之后在外头再遇上,他就跟完全不认识样,从来没主动打过招呼,有时候鼓起勇气喊他声,他还会愣下,像是根本想不起来是谁,得反应会儿。”
“然后就鬼迷心窍啦。”
“可是……这几年下来,好像也并没有很开心。”许思甜脸上最后点笑容终于全数褪去,只剩下委屈和落寞,“可能是太贪心吧,侥幸和他在起之后,又想要更多,想要他回应,想要他亲吻和拥抱,想要他真实爱。”
“但除模仿周之晴,也不知道该怎做才好,只能尽自己所能,努力地照顾他,对他好,生活切重心都放在他身上,自己再委屈也要让他舒坦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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