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名是……”秦朝意赌气地要说，但在说到关键时戛然而止。
洛月鼓励似地看着她：“是什
？”
秦朝意咬
下唇，“
怎说呢？
形散意也散，除长篇累牍景色描写外几乎找不到人物和情节。
不如写散文。
秦朝意正想否认，却听洛月道：“难道这个人不是你？”
秦朝意：“……”
“你怎知道？”秦朝意不服气：“小说还是挺……”
“难道是什知名作家？”洛月挑衅地看着她：“获得什奖项？诺贝尔文学奖、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
洛月列举国内
系列知名奖项，秦朝意忽地闭嘴。
她看向洛月，“你是不是在套笔名？”
洛月微怔，随后笑起来，风轻云淡地说：“你笔名不就是你名字？”
“那你叔叔呢？”秦朝意问。
洛月：“有年出轨，跟人私奔时候遇上大,bao雨，船翻以后去世。”
秦朝意：“……”
这两个问题好像问得都不太恰当。
但洛月语气平淡到像是在给她讲故事样。
口，轻描淡写地说：“还转钱出去。”
洛月收手机，“妹。”
秦朝意诧异：“亲？”
没听洛月说过，而且记得程时景说过，洛月是独生女。
“堂妹。”洛月说着起身端起她餐盘去窗口找阿姨热。
秦朝意低着头吃饭，洛月撇嘴：“昨天还给她小说打赏百块，已经成为她新文榜首，还鼓励她要好好写。”
秦朝意：“？”
竟然去支持别人？
“那不是。”秦朝意说，“别给她砸钱。”
洛月惋惜：“那就是找错。”
秦朝意：“……”
当然不是。
洛月说：“都上网搜过，你小诗写得……很不错。”
秦朝意皱眉，她什时候写过小诗？
于是拿出手机搜下，网上刚好有个和她同名同姓人，刚好也是作家，但对方是写诗和散文，从年初开始涉足小说领域，但写小说……
可莫名地，气氛就便尴尬。
秦朝意有意说点什来缓和气氛，但思来想去也只想到句：“写小说都不敢这写。”
属实有点精彩。
洛月耸耸肩：“这下知道你小说不卖座原因吧？”
秦朝意：“……？”
没餐盘秦朝意觉得饿，伸筷子在洛月盘子里夹口饭吃，平日里觉得很般白米饭此刻吃进去都是甜。
洛月热好饭给她端回来，这才不疾不徐地吃，顺势聊道：“母亲去世以后，基本都是和婶婶，堂妹起生活。”
“你婶婶……”秦朝意又诧异，“好像没见过。”
洛月微顿：“她现在吃素念经，算半个出家人。”
秦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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