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微顿：“酒店？”
程时雨想起她在住酒店时
吹毛求疵，皱眉道：“这边恐怕没有符合你条件酒店。”
最多也就是民宿和差不多
点儿都不性感，反倒多
几分难过。
像是死老婆那种难过。
钟灵被自己想到比喻逗笑，却又很快收敛。
程时雨跟唱声音亦收敛，有些微窘迫。
似是被人察觉到自己小心思，抿唇不语-
不过往事随风散，从程时雨离开嘉宜以后，钟灵几乎再没听过这首歌。
也倒是在剧组杀青以后，有同事追忆青春唱过这首歌。
但唱太好，唱不过程时雨韵味。
其实任谁都唱不出来。
钟灵没告诉程时雨是，在Do时，她低哑声线非常性感，性感到光是让钟灵听着，身体就会自动分泌出荷尔蒙来。
钟灵说着欺身而上，“那
也要打你。”
平日里缺少运动人哪里是在警校里天天拉练人对手，还没碰到程时雨背就被压制到床上。
两条纤细胳膊直接被程时雨顺手拿枕巾绑在起。
而后又是阵胡闹。
钟灵第二天差点没下床。
程时雨肩上全是她牙印。
程时雨便打她屁股。
有回钟灵咬得狠，程时雨也打得狠。
等做完，钟灵才对着房间里全身镜照，用哭哑嗓子质问她：“你怎
打这重？”
程时雨扯下T恤，“你看看你做好事。”
两人已经走得远。
月亮岛海岸线似乎长得没有尽头，两人脚步想要将其丈量，怕是要走很久很久。
那歌声逐渐模糊，消失。
海风转凉，远处万家灯火次第亮起，岛上那座漂亮小红楼格外亮眼。
程时雨斟酌着，酝酿着，终于又憋出句：“有想去地方吗？”
她爱极程时雨声音。
只是程时雨那时不太爱说话，也可能是因为她话多，程时雨便耐心地做个服从者。
除在床上时候。
所以钟灵便想方设法地让她说话。
此时程时雨再唱《路过》，却不是记忆里味道。
仔细想起来，两人之间也有过荒唐时刻。
荒唐到在酒店连着呆三天三夜，都没出过门。
程时雨假难请，结果那天直接翘课，去学校以后被罚二十公里拉练，差点没跑废。
两人打电话时候钟灵还调侃，被你做到腿软，你被老师罚到腿软，大家都样。
程时雨：“……”
钟灵顿时理亏，又跟猫样爬上床往她怀里缩，“那你也不能打屁股啊。”
程时雨斜睨她眼：“那打哪？”
钟灵：“……”
钟灵语塞，随后委屈巴巴地道：“都这大人，还被人家打屁股，很丢脸。”
“又没被看见。”程时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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