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不懂事。
可那是她日日夜夜熬出来
成果。
凭什
要拱手让人？
不服输，不乐意。
于是为这件事来回奔走，却没有人愿意帮自己。
鬼使神差地，洛天明问对方有没有照片。
后来找到
张她毕业照。
洛天明才对这件事上点儿心，听到最后气得脸色都变，又喝点酒，当晚就跑到程教授家里大闹通。
闹得差点进警察局。
后来有中间人给说和，洛天明又酒醉清醒，便把这件事说成是喝多酒胡闹，大事化小小事化过去。
大雨冲刷切。
也刷掉她自尊与骄傲。
那多年建立起来自信被人摧毁，于是像个逃兵样仓皇逃回月亮岛。
只有月亮岛能包容她不堪，能让她安全地做自己。
洛天明只知道前边，却不知道她后边说这些。
不是这样。
那会她父母只会教她，是你就是你，别人都不能抢。
哪怕是程时景借她玩具玩没有定时还，踏着夜色，她父亲也会牵着她手去上门要回来，因为父亲说，不能让她小公主受委屈。
是从什时候变得呢？
从他离开嘉宜时候吗？
他不想看洛月放弃这好天赋。
只能昧着良心安慰她。
可这些话在洛月听来只是教育。
当年她在得知这件事后第个告诉就是她导师，而她导师碍于程教授德高望重，又是主任，便劝她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
当初，她导师也是这说她。
至于前边也是在次饭局听同僚们谈起，说嘉大数学系程教授为把他儿子保送到自己门下，拿已经毕业女学生论文发表。
边骂他真不是人，边却说那女学生很有天赋。
恰好席间有人见过，便说那位女学生不仅有天赋，还长得很漂亮。
洛天明不善言辞，在这种饭局上除聊起学术界动向有些话外，其余时候都保持沉默。
但忽然有人cue他，说那位女学生也姓洛。
洛月不知道。
但洛月此刻又气又委屈，气到极致就没什情绪。
“当时他就是欺负你没靠山，就是个山沟沟出来穷学生才会这做。”洛天明说：“你跟着
做，没有人会盗窃你学术成果。”
“所以，你知道他盗窃学术成果给他儿子履历镶金，你知道他拿着日思夜想做出来内容去发表，最后却只能落个第三署名，你还知道他儿子不学无术，成天就知道在学校里闲逛，毕业时却依旧保送嘉大研究生，你还知道那年去拿着发表论文去找他，结果出门以后他儿子把堵在巷子里，用烟头……”洛月说到这时候声音不自觉拔高，那天晚上记忆又回到脑海。
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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