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个夜晚悄无声息地过去。
等到遥远天际泛起鱼肚白，秦朝意才伸
个懒腰，往后仰，躺在椅子上放空。
正写到精彩
地方，根本不愿意断开。
但秦朝意有些饿，想从柜子里拿个面包吃却发现柜子已经清空。
应该是她妈之前来过，看见都过期，所以就拿去扔掉。
洛月在纸上勾下，有些不甘心：“快出来。”
还差点。
可直在做这方面研究人都知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很可能这个公式需要人研究辈子，甚至辈子都研究不出来。
洛月总觉得近在咫尺，却又摸不到。
钟灵：“那帮人也嚣张太久吧，
总得报复下。”
心情不好就收拾垃圾。
秦朝意：“……”
秦朝意跟她反方向，和她们姐妹告别后独自开车回家。
很久没回来，家里陈设如既往，只是空气里荡着层浮灰。
乱纸，密密麻麻公式和数字，又次次被划掉。
秦朝意：【那就先不打扰你。】
秦朝意：【加油。】
洛月再没回复。
从月亮岛回来这三个人，只有钟灵情绪还不错，中途给她爸打个电话，说自己把钟毓带回来，但是今晚有点累，所以家庭会议留到明天再开。
秦朝意看眼时间，已经早上6：04。
拿起手机才发现洛月昨晚凌晨十二点多给她发消息，问她什
时候睡。
她写得太入神，根本没看手机，这会儿才回复：【刚写点，正准备睡。】
洛月应该还没醒，所以没等到洛月回复。
秦朝意饿，但没
这种玄之又玄感觉让人最是焦躁。
她放下笔，拿起旁水杯喝口水，问嘉宜天气，问秦朝意晚上准备做什。
闲聊几句之后，洛月目光总是下意识地往纸上瞟，秦朝意见她心不在焉，便提前结束对话，让她去忙自己事情。
而秦朝意也重新回到书房，从冰箱里拿罐果酒，蓝莓味在空气里弥散，她喝口，久违地感受到快乐。
手指落在键盘上，非常顺利地敲出第行字。
秦朝意简单收拾下卧室，确保晚上有地方住，之后给洛月打个视频电话。
洛月正埋在堆纸里，戴着眼镜。
“你近视？”秦朝意问。
洛月摇头：“眼睛有点不舒服，去配个平光镜。”
秦朝意叮嘱：“那你别太累，早点休息。”
吃饭间隙，钟灵还没心没肺地跟她们瞎聊，随意开玩笑。
秦朝意把自己律师名片给钟灵，看她之后该如何应对舆论。
吃过饭后，秦朝意准备回自己家，还以为钟灵也是，便说能稍她程，结果钟灵说要去公司。
秦朝意：“？”
“这卷？”秦朝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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