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乔渺心意,他抬起脸,希冀地闭上眼,正待对方将这张招祸面容毁去。
电光火石之间,短鞭落下,乔渺几乎听见那破空声响,脸上却没有传来任何痛楚,反倒肩头落下什重物。
他睁眼瞧,便是那个自称凝清宗青衫人靠在他身前,后背替他受那酷烈鞭。
乔渺时还瞠目结舌,却见那打扮瑞气千条、神情冷淡高傲少年已然脸色大变,咬牙切齿地叫声:“宋沅!”抬手便将背对他鸨母劈手打晕,疾步上前恨声道。
“你做什?偏你又来做英雄?!”
您,可叫老奴如何与那位交代哟!”
那公子年岁不大,生得俊俏,但满脸令人生厌倨傲神色,垂睫扫她眼,便呛道:“你是觉得本公子修为已经低到这几个小小炉鼎都能伤着?想要什货色,也轮得到你这个东西来管教?”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奴绝无僭越之意,”那鸨母讪讪笑道,接着快步上前,掂量货物似抬几个姑娘下巴瞧,又惊乍,颇为喜悦地道,“公子好眼光,这批货色实在是上乘。”
她路将各个满脸屈辱少女探过,最终到乔渺面前,他幼时便生得粉雕玉琢,随年龄出落得越发美貌,还不是温婉婵媛良家面相,反而是桃夭柳媚之姿,双含羞带怯、欲说还休桃花眼儿,唇红齿白、桃腮杏脸,哪怕此时眼含怒焰,双颊泛红,也无损其月貌,反倒更添颜色,足见日后会是何等出众。
鸨母见,更是喜上眉梢,如此年幼便已是筑基修为,若留在她楼中,日后定又是棵摇财树。
乔渺吃惊,好蛮不讲理话,好莫名其妙人。
青衫人似乎是叹口气,伴着血腥气和皂香,吐息打在乔渺颈侧,声音有些虚弱,却很温柔地道:“没办法,有人不肯怜香惜玉,只得来做这个好人。”
那紫衣少年脸色又是沉,不肯承认自己失手:“她自己都不肯要这张祸水面孔,要讨人鞭子,何须多此举,倒是你,还要在人家温柔乡里呆多久?”语罢伸手便将他拎起,不要他继续靠着乔渺。
宋沅倒也配合,只是
但身后这位也实在是不好应付,老鸨心痛不已,早知就让人先将这小摇钱树择出。
她讪讪回身,又换副热情嘴脸:“还是公子有眼界,啧啧啧,这模样,这身段,偏让您碰上。”
被那男子盯着,乔渺恶心地直想吐,他心觉指望不得宋沅口中什人,时受辱含恨,趁她不备,冲开闭口之咒,张口便狠狠咬下老鸨手指。
“啊!呸!不要脸小娼妇,居然敢咬!”
那鸨母哀叫声,转眼已是怒极,反手自腰间抽出支粗短鞭子,抬手便是鞭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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