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两只勺子样侧躺着贴在起,贺灼比他整个人都大出两圈,能把湿漉漉小猫完全罩住。修长大手包住他小两号手轻揉下,然后贴在他小腹上,掌心温热,像往他身体里注入股温暖泉。
“你不好意思被人看,帮你挡着。”
放在腰间手移上来。
就是怕被你看啊!你个变态!
“那你……你把眼睛捂上。”季庭屿小声说。
沙哑而慵懒声音突然响起,条手臂猝不及防从背后伸过来,搂住他。
贺灼好像还在睡,温热鼻息喷在他脖颈上,害得他登时就起层鸡皮疙瘩,心脏狂跳!
毫不夸张地讲,季庭屿感觉自己魂儿都被吓散。
“你……你离远点,你身上热死。”
“到底是身上热,还是你心里热。”贺灼闭着眼贴着他后颈问。
“等你睡帮你关灯。”贺灼头也不转地回答。
“……”
季庭屿窝肚子猫气。
“现在就关吧。”
现在就要睡,大睡特睡!
“什酒!”季庭屿心道要糟。
大胡子想说牛鞭酒,可还没开口就抖着肩膀笑起来,桌上三个人齐盯着他鼻子笑。
季庭屿抬手摸,两道鼻血,“……”
到底是没逃过……
他看着挺清心寡欲天天嘲笑贺灼,结果真轮到他才发现自己比人家还耐不住补。
“你确定?视觉封闭后耳朵就会变得非常敏锐,是狼,能听到你再微小不过喘息。”
“……”他脸色泛白,身上却滚烫,根本不敢回头,使
“、出去趟……”他红着脸起身就要往外跑。
可困在腰间手臂却蓦地增大力气,“外面还在下雪,你往哪儿跑?”
季庭屿都要烦死,索性破罐子破摔,屈肘向后给他下:“你大爷你装什!不是你前两天出去时候是吧!”
贺灼这才睁开眼,两人视线在夜色中骤然相撞,季庭屿立刻感觉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别出去,刚退烧再挨冻会反复。”他目光冰冷,不容拒绝地将人扯回怀里。
贺灼看他眼,收起书,伸长手臂关灯。
房间瞬间陷入昏暗。
轻悄悄夜色让每丝喘息都无所遁形。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弄过,季庭屿怎都不得其法,折腾半天都没能成功,还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夹着被子翻来覆去地烙饼。
“你到底还要弄多久?”
还不等晚上就开始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熬到上床时身子已经热得像个火炉,热气和汗把被子都闷湿,恨不得去雪地里跑圈。
偏偏旁边向早睡贺灼倚在床头会儿读书会儿看报就是不睡。
“你怎还不睡?”
“等你。”
“等干屁!”他眼睛瞪得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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