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轻哼着抖起耳尖,呜咽着躲下,但没躲开。
因为贺灼两只大手左右紧紧箍住他腰,不准他退开步,故意用那样低沉又充满磁性惑人嗓音附在他耳边问道:
“领导,到底什时候才肯和谈恋爱?”
“嗡——嗡——”
季庭屿对讲机突然响起来,是沈听在请求和他通讯。
贺灼弯下腰,先捡起地上机械棍,再拿出他对讲机,接通后凑到嘴边。
“怎?”
沈听说:“灼哥?季主任和你在起?把这面山都翻遍,半个人影也没找到,你们那边怎样?”
手腕。”
耳边忽然传来声小鸟似细弱哭声。
贺灼抬头看,季庭屿正像滩水似瘫在雪坡上,用没被咬那只手臂挡着脸,肩膀颤颤地发抖,被掐出红痕下巴上,两行透明水珠正慢慢向下流淌。
竟是这样就被弄哭。
“怎敏感成这样。”贺灼抬起手掌,无比珍惜地抚摸他脸颊,鼻尖顶着他鼻尖逗他:“咬下就受不,以后可怎办?”
“知道,你带人过来吧,有办法。”
说完这句贺灼就关掉对讲。
他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将机械棍擦拭干净,塞进季庭屿腿包里。
巴掌大小腿包被上下两圈细而窄带子勒在季庭屿稍微有些肉感大腿上,贺灼手指沿腰而下,勾住其中根绷紧皮带,拉起来,又松开。
“啪”下,皮带弹在他圆润大腿上,传出短暂又暧昧痛感。
只不过被浅浅地咬小口,注入进去那丁点信息素,就被弄到眼泪都出来。
磨人功夫那好,能承受程度却那低。
贺灼都发愁他以后和自己谈恋爱可怎好,威风堂堂季主任怕不是每天都会被欺负到哭出来。
季庭屿抬手就抽他巴掌,“你滚……”
这软绵绵耳光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贺灼用舌尖顶顶腮,垂眸望着他:“滚谁帮你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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