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进门时已经够高调了,此时也没必要再演下去,表明了不需要侍者服务后,加茂怜立马松懈地靠在了椅子上。
他用餐厅备好的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指节,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反正这混蛋发疯不是一两次,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喂。”禅院甚尔略微有些不爽,“太夸张了吧。”
加茂怜不理他,他垂眸将热毛巾折成一个小方块,樱粉色的浴衣很亮肤色,鬓角的金色碎发落到唇角边,仿佛烂漫的山樱镀上了一层落日的余晖,扫来扫去,看得人心痒。
男人撑着下巴,缓缓地挑起眉梢,他伸出胳膊在少年面前晃了晃。
“既然觉得这么吃亏的话。”禅院甚尔轻笑,“要不你亲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