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加茂怜偏过脑袋,扭钥匙,停车。
禅院甚尔浓黑睫毛颤颤,青年已经踩着座位离开驾驶室,膝盖抵住男人结实腰部两侧,整个人压在他大腿上,甚尔也顺势扶住怜腰。
白金色碎发从额角散开,扫在脸上,在眼窝处划过酥酥麻麻痒意。
细密炽热亲吻从鼻尖燃到锁骨,混乱中不知是谁将座位调下去,衬衫被揉皱,布料窸窸窣窣地摩擦出声,冷气吹在滚烫皮肤上,使人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
加茂怜呼吸滞,艰难地推推禅院甚尔胳膊,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轻声说。
衣领,拽着他脑袋,撞上干燥嘴唇,尖锐犬齿毫不犹豫地咬破对方柔软唇瓣,狠狠地啃口。
禅院甚尔声不吭,像是感觉不到痛,抬起手掌,轻轻地搭在怜柔顺发尾,任由青年发泄似胡作非为。
血腥味很快从舌尖传到喉咙深处,禅院甚尔安抚地拍拍加茂怜,分开时,唇角疤痕浸着血丝,唇瓣殷红,看起来被咬得不轻。
潮湿气息纠缠着皮肤,鼻尖相对,谁也不退步。
加茂怜盯着甚尔眼睛,抬眸时瞳孔深处划过丝阴暗戾气,“已经在努力寻找改变命运方法,如果你想独自找死话——”
“盒子里有手霜……”
“不会。”禅院甚尔抵住他额头轻轻蹭蹭,低沉地笑起来,“你看什时候那无私过,嗯?”
他捏着青年下巴,解释说:“没告诉你是因为真没大问题,孔时雨那边医生检查过,肉.体强度完全可以活到百岁,偶尔几秒钟意识混乱也不碍事,只不过今天被那个诅咒碰后,才突然变得有些麻烦。”
加茂怜抿起唇角。
“说过,什都不可能把们分开。”甚尔轻轻弹弹他额头,“小鬼,很认真。”
双目相对,他们彼此都清楚这话代表什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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