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只是想到刺字。
但又想到吴村长家难缠,得刺点儿——被发现后还能被褒奖东西。
不然,说不定还会被倒打耙,说是他们行巫蛊之事。
于是,顾云秋目光就移到他讨来《御诗札》上。
定下那首“女德千禩”词后,顾云秋就找来陈石
顾云秋听得宁王讲那个审丝案后,就得着启发:
要坐实吴村长偷盗之罪,就得在赃物——也就是那些菜上做文章。
想这些时候,他坐在宁王妃身边,陪王妃起理九九重阳日要用茱萸。
王妃身边嬷嬷在绣荷包,桌上摆她个箩筐,筐中放着她做女红:绣帕、络子、香囊类。
顾云秋瞥眼,就看见那团布料上放着个针包。
杨叔红着脸,率先举起茶盏、以茶代酒敬顾云秋:
“多亏公子计策,们才能叫那恶人认罪!当真是痛快!”
“可不是?”蒋骏跟着举杯,“在旁边看着都解气!”
陈婆婆也起身,不过她还是有些可怜吴家那孩子——
吴正横行乡里,他自家亲戚都不愿收养他傻儿子。
廷记述京畿罗池山下陈家村、杨氏佃户追思昭敬皇后作为。
这封奏折被文氏门客看着,辗转几遭后,竟呈给圣上。
皇帝陛下哀思重,闻得对方提皇后所求女学,更是有感而发、追思不已。
如此,朱笔御赐,竟专门要在陈家村修建座新女学。
而那杨氏家也被减免三年赋税,赠得皇后所抄《女训》本以示嘉奖。
细细花针扎在个红布软包上,远看过去像只小刺猬。
这针包是用削好软木塞,外面包上棉花和布做,针扎上去拔起来会留下个圆圆小孔。
顾云秋盯着那些小孔,忽然眼前亮:
若是用细细绣花针在菜上刺字,是不是也能做成记号?
而且花针留下小孔微小,刺在黄芽菜和芜菁上根本不显,只有窖藏段时间后,针孔才会发黄、发黑显现出来。
府衙无奈,只能送到京城慈幼局。
“不过,公子你怎想到用刺字这刁钻办法啊?”陈石头喝着顾云秋他们带来桂花露,笑盈盈,“那禩字可真难写!得亏有大哥!”
陈家大哥十七岁,听见幼弟这说,只是腼腆笑。
顾云秋眨眨眼:“都是巧合啦。”
原来——
此奖使得民间争相效仿,倒时弄得各地女学大盛。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顾云秋被蒋叔套车、喜滋滋迎接到庄上时,就知道他计策不差。
上回订双凤楼酒菜被陈婆婆骂,这回中午庆贺,就都是从地里拔出来新鲜蔬菜,鸡鸭鱼肉也从村里现宰。
除陈村长家,还请那两个来帮忙刺字小男孩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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