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往后日子不要像前世那样发疯。
最好是风风光光夺魁,也让他们看看宁王府真正世子实力。
他叭叭不停说许多,最后吸吸鼻子,自己擦掉鼻尖上汇聚汗珠。
反是苏驰嘴角抽动、要笑不笑,“这在意他啊?”
云秋没注意周围,听他这问,自然点头肯定,“那当然在意!毕竟他……哇啊唔!”
旁人或许看不清,苏驰却可以。
他在西北转运粮食,之所以能够做到毫厘都不丢失,自然是白日黑夜结合着来,夜间目视极强。
苏驰看看那人又看看云秋,眼中闪过点儿戏谑。
他佯作不知,转头看向云秋,“不明白?”
云秋跺跺脚,指着这块布絮絮道:“大哥说是没错,只要抵死不认、说两句软话,顶多被陛下申斥两句,肯定不会被责。”
多少双眼睛看着,用这样名贵布料绣花做鞯,用还是僭越明黄色,肯定是足够做许多文章。
不过这件事,在苏驰看来也不是什大事——
凌以梁是可恶,但他这手更像是小打小闹、恶心人,毕竟鞯是要先铺在马背上,然后用马鞍压住、下面还要再系上束带。
如果是开始就系好鞍鞯,肯定不会在跑动过程中掉落。
再者,李从舟马背上还留有块普通鞯革就很能说明事,鞯垫块是防滑——谁人骑马垫两块防滑布上去啊?这不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马厩挂着廊灯摇晃,闪而过明亮光线下,出现张属于李从舟脸。
小和尚不知在这儿听多久、听着多少。
云秋只是想想就脸烧红,低下头想在地上找条大地缝
“但,今日是他作为宁王世子第回参加皇室集会,他之前作为僧明济都盛名在外,如今变成王世子却出这大洋相,你让别人怎想?”
“还有,他骑射本就是京中绝,即便今日夺魁,出这样事,陛下也不会将头名奖励给他,这不是更羞辱人吗?”
云秋抿抿嘴,“而且,按照皇宫中这些人脾气秉性,往后他得到什样荣誉,不都还会被那些人提起这件事吗?”
他可愁坏,“这不是要叫人戳辈子脊梁骨吗!”
他想李从舟顺顺利利。
苏驰将自己想法与顾云秋说,然后开解道:“别在意,就算真掉出来,他抵死不认、表示自己不明白、不清楚就完,不是多大事。”
云秋却皱皱眉,说句:“哥,你不明白。”
苏驰挑挑眉,这有什不明白。
可定睛看,他这位老弟是当真着急,鼻尖上都挂满汗。正想说两句劝慰劝慰,瞥眼却意外在马厩门口看见个高挑身影。
那人动作很快,闪身就进入连通马厩长廊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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