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清竹轻声问,声音带着清清冷冷亲昵感,“哪些?”
“就是不再伤害你那些话,都是真心。”梁适说:“不管以前对你做过什错事,都过去,知道自己没办法厚着脸皮求你原谅,毕竟伤害是不可逆。”
“可……”梁适顿顿,诚挚道:“
她光着脚踩在松软地毯上,莹白脚趾和这地毯似浑然天成幅画。
“抱歉。”许清竹等稍恢复些体力说:“食言,没能把妹劝回去,这几天给你添麻烦。”
“啊?”梁适看着她不小心走神,等回过神来也只听到个添麻烦。
梁适低下头,略有些不好意思,“你说什?”
“不好意思。”许清竹很有耐心地重复遍,用她那冷冷清清嗓子,似是冰川之上雪水,却未能让梁适身体降温,“给你添麻烦,家里现在状况不好,所以只能打扰你。”
晚上……要怎睡啊?
很大可能要睡地板吧?
梁适看眼地毯,勉强还算干净。
可是这种踩在脚下东西,就算视觉效果再干净也有很多细菌。
她洁癖让她没办法接受。
竹发情期,她躺在床上狰狞会儿,所以白色床单皱巴巴。
整个房间都是很豪奢风格,就连吊灯都是鎏金。
奢华地毯踩上去软绵绵,是浅色系,房间装修风格还算不错。
这是梁适唯认可原主眼光次。
关上门后,许清竹便去收床单,动作还算麻利,但要铺新床单时候显得没那熟练。
“啊,没事。”梁适道:“这都是小事,而且……咱们是家人,你家人也是家人。”
许清竹仰起头看她。
她刚舔下唇,唇上亮晶晶,似是撒亮粉果冻。
梁适别开脸,没敢再看。
“许清竹。”梁适觉得自己有必要重申下,“之前在病房里说得那些,都是真。”
还不如收地毯,铺床被子来得实在。
她边想着边和许清竹铺完床单,铺完之后,许清竹稍有些累,坐在床侧微微喘.息。
她穿着高领修身黑色毛衣,白皙脸蛋上有淡淡驼粉色,眼睛很亮,低垂下眼睫时,浓密睫毛可以在眼底落下浓重光影,头发随性地扎成丸子头,额前有许多碎发,但点儿不显凌乱。
不知是心事太多,还是她个人体质原因,她很瘦。
即便是穿着紧身毛衣坐下,小腹也没有丝赘肉。
梁适立刻上前帮忙。
她是个不习惯让别人插手自己生活人,而且独居很多年。
如今忽地要和别人共享房间,也蛮不得劲儿。
尽管对方是个长相惊艳美女。
大概也因如此,她排斥感才没那重,却有着很重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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