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哪里来?
她坐在那儿,目光寸寸描绘过对方眉眼。
仍旧还是觉得不化妆她更顺眼些。
不过……和自己有什关系呢?
总归,她是要和梁适离婚。
而以前梁适眼里,没有光泽,有只是对这个世界深深厌恶,甚至,偶尔会在脸上出现那种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去死表情。
但现在梁适眼里,总泛出温润光泽。
许清竹是个善于观察细节人,就像现在梁适会把所有行为藏在细节里样。
似乎除在医院里时,她很莽撞地拎着草莓走进病房,大言不惭地说她会改,希望自己能相信她,其余时候都是冷静且温柔。
她身上总似有若无地散发出白茶香味。
许清竹走过去坐在床上,床侧轻轻塌陷。
梁适也没动静,想来是睡熟。
许清竹将书放进抽屉,又慢慢地挪上床,靠在床上侧目望过去。
梁适最近都没化妆,或者说化得是淡妆。
以前梁适不论多晚回来,脸上都会带妆,且妆感很重。
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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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窝在楼下沙发里看小说。
她睡天夜,本就不太困。
但身体虚弱,看没两个小时,眼睛就又干又涩,之后也没办法再专心地看。
她不想听从父亲话,以婚姻做筹码来换取公司苟延残喘,也不想外祖父大半生心血付诸东流。
她必须要进公司,哪怕父亲反对。
话说起来,上次她发给父亲消息,回信也不过二字:不许。
父亲觉得,她嫁个好人家,嫁个对她好Alpha,于她这生便是再好不过。
但他忘记,她从小
令人很安心。
外祖父去世那段时间,许清竹房间里总会泡壶白茶。
她习惯性地闻着那个味道入睡,就像是外祖父未曾离开过样。
她再次闻到令人安心味道。
但她确实无法确认,梁适到底是谁。
她喜欢都是些不伦不类颜色,尤其是口红,基本上是滞销色处理者,也就是仗着颜好瞎折腾。
有几次,许清竹看到她带着妆睡在沙发上。
而现在梁适,虽和以前长着同张脸,但眼睛是完全不样。
有人说,看个人品性如何,要看她眼睛是否明亮。
如果她眼睛明亮如星,那她定是个品性端正人。
只好合书,在楼下揉揉眼睛,猜想梁适已入睡,这才不疾不徐地上楼。
她开门动作也很轻,怕吵到熟睡人。
房间里开着盏灯,刚好照亮门口。
她出去时分明开是梁适身侧那盏,靠近阳台,而她再回来时,开得是她这侧那盏,刚好为她照亮回床路。
而梁适睡姿很板正,她平躺着,手搭在小腹,呼吸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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