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
。”梁适顺着她话说：“
也要上班，之前二哥给安排
人力资源部不喜欢，这次去新开部门试
下，应该也是六点下班，不过猜新部门会加班，所以下班时间也不固定，要是到晚饭时间没回来，你也不用等。”
许清竹点头，“好。”
这交涉还算愉快，而交涉结束后，梁适就继续对着镜子奋斗。
她不太想为这小片印迹卸掉脸上所有妆，所以只能用卸妆棉角去擦拭，擦掉以后再补个粉底就行，不会太费事儿。
但许清竹直站在门口，交涉完所有信息后也没走。
她忍不住问：“昨晚踢你吗？”
“没有。”许清竹说：“你睡相很好。”
“那……”梁适忍不住，“你是找有事吗？”
许清竹微顿，“也不算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算有是什
鬼？
她平静地问：“眼影弄散？”
“不是。”梁适说：“刷睫毛膏时候不小心晕开。”
许清竹走进来，“好吧。”
她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个圆形盒子，梁适还从未见过。
盒子打开，是铺得平整卸妆棉，散发出丝丝酒精味。
又返回房间，去许清竹化妆台上找，眼扫过去没看到。
没办法，她只能瓶瓶地拿起来看说明，但那些化妆品上说明很多都没有汉字，要是串串韩文，要是满瓶日文，最好认竟然是瓶全是英文说明，但梁适看眼，发现那是瓶乳液。
“……”
梁适无奈，她正在尽力翻译这桌上最后瓶长得比较像卸妆水产品时，卧室门被推开。
许清竹走进来。
梁适：“……”
以前
况且，自己本来就手抖地没有化好妆，这会儿又被人盯着看，很渗人好嘛？
梁适轻呼口气，“那你……”
“好吧，是有事。”许清竹打断她话，“今天要去上班。”
梁适心头松，“这样啊，那你去呗，是去你自己家公司吗？”
许清竹点头，“晚上六点下班，也有可能加班，如果回来得很晚，不需要等吃晚饭。”
许清竹递给她，“桌上都是日常护肤品。”
“好吧。”梁适道谢，“谢谢。”
梁适拿着那盒卸妆棉进卫生间，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擦拭，但从镜子里可以倒映出许清竹脸。
许清竹就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她。
梁适：“……?”
梁适：“……”
没有问过，就动人家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梁适在许清竹眼神注视下，这才有点点不算自觉自觉。
她捏着手里瓶子，略为难地说：“找下卸妆水。”
许清竹看她眼，很难忽略她眼底大坨黑色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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