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坐在椅子上怎也睡不舒服,离上班也只剩三个小时,她还得早点起来做饭。
干脆就那样休息会儿,还不到八点,梁适生物钟准时让她醒来。
梁适看眼表,7:58。
在家做复杂饭是不行,只能简单地熬个米粥,再弄个三明治。
她很困地打个哈欠,眼角都挤出生理性眼泪,太久没熬夜,感觉身体都亏空,站起来活动下,但刚舒展开手臂就看见许清竹幽幽转醒,用那种深不可测眼神看着她
梁适怕出问题,便让管家带她在后边那栋楼里休息,以便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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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夜都是半梦半醒状态。
开始是要注意许清竹点滴瓶里水挂完没,要准备给她换新药,之后又要担心她穿针回血。
她血管很细,不太好找,就算是医生技术精湛,给她扎好,但有可能她乱动就穿针。
但许清竹这会儿脑子昏昏沉沉,都快没什意识,更别说走。
最后是梁适把她抱上去。
Alpha力气大,抱之前梁适还做下心理建设,还悄悄地附在许清竹耳畔说:“抱你啊,没有恶意。”
许清竹咕哝句,但声音太小,不知道她说什。
梁适抱她上楼,她脑袋在梁适怀里乱蹭。
鼻尖,许清竹感到鼻尖痒,怂下鼻子,她就紧张得不行。
许清竹身体难受,窝在沙发上不想说话,整个人显得可怜兮兮。
梁适干脆弄两块毛巾,块放在她额头,块放在她手里。
但许清竹手里没力气,拿不住,梁适便将那块放在她锁骨那里,许清竹兀自又拉着她手往下移移。
家庭医生和管家起来时候,两个人就起窝在沙发上,以种奇怪又诡异姿势相对而坐。
梁适常睡个十几分钟便又醒。
给她拨针时已经夜里两点多,她高烧还没褪下去,梁适便用物理降温方式给她退热。
夜也不知道换多少毛巾,到天蒙蒙亮时,总算是退烧。
遥远天际露出鱼肚白,群山之间升起朝阳,橙红色光落在地平线上,整座城市开始苏醒。
梁适给许清竹测体温,这才放心睡去。
……
平常根本没觉得长路下子变得像走不到尽头。
把许清竹抱到床上时候,梁适偷偷擦擦鬓角汗珠。
这确实是件很折磨人事情。
医生给许清竹挂点滴,又留几盒药。
管家原本喊声:“三小姐。”
结果看到眼前景象后自觉转过身。
梁适却立刻道:“快过来看看。”
经医生确诊,是疲劳过度再加上着凉引起高热,打几瓶点滴,吃点消炎药就好。
确认要打点滴,自然是要把许清竹带到楼上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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