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莹下午和人约打高尔夫,所以梁适和她吃完饭后就个人闲逛。
后来发现没什心思逛街,之后便把自己关在车里,等许清竹同时便在思考这个问题。
思考下午,都没有思考明白。
大抵是因为齐太太给她压迫感太强,将她
齐娇闭上眼,感受着仿佛不会结束疼痛。
这些令人痛苦日子啊。
什时候才是尽头?
是否只有像她那样,才会解脱?
可应该会有下个人来承受这份痛苦吧。
“她碰你哪里?”杨佳妮问。
齐娇沉默不语。
“不说是吗?”杨佳妮又问。
齐娇只剩那句,“对不起。”
杨佳妮冷笑,“你可真喜欢她啊。要是娇娇还在,她现在是不是也该谈恋爱呢?”
还不如手机屏幕亮起那瞬间光亮。
地下室阴暗潮湿,甚至带着几分霉味。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鞭子。
在屋子中间,有个鹅卵石做成长方形工具。
齐娇先走进去,杨佳妮紧随其后,她进来之后便关上门。
大门,“进来吧。”
齐娇拖着两条僵硬腿往前走,她知道今晚注定无法入眠。
而杨佳妮带着她进入别墅,又温声说:“撒谎,恋爱,还让人碰你身子,齐娇,你知道自己该怎做吗?”
尽管她说话声音温和,齐娇却觉得像是索命厉鬼。
她闭闭眼,绝望地回答:“知道。”
可这日子,会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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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装修风格包厢内久久无声。
许清竹和梁适目光对上,都从彼此眼中发现不可置信情绪。
甚至有丝诡异和害怕。
齐娇抿唇:“对不起。”
“娇娇可从来不说对不起哦。”杨佳妮声音越发幽冷,还传来低低笑声,“娇娇喜欢说:妈妈,错。”
齐娇皱着眉,低声道:“妈妈,错。”
“语气不对。”杨佳妮说着,鞭子抽在齐娇后背,带着凌厉风声。
“……”
仿佛抽离齐娇所有希望。
杨佳妮从墙上拿起最趁手鞭子,尔后低声道:“齐娇,跪下。”
齐娇跪在那铺满鹅卵石地方,膝盖被摁得快要碎裂掉。
“你可知错?”杨佳妮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但在昏暗之中无法辨认她位置,她声音也很冷,和这地下室融为体,“你怎敢啊?”
齐娇咬唇:“对不起。”
穿过楼长廊,打开最边缘门,是条通往地下室台阶。
齐娇级级地迈下台阶,还未进入地下室就已经感受到阴寒冷意。
她抬起瘦白手,轻轻推开那扇厚重门。
门里和门外是两个世界。
门里片漆黑,就算摁开灯,也只有微弱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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