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画册是梁适帮她要到,但梁适并不知道,其实梁晚晚暗恋陈眠很多年。
从梁晚晚去画室找梁适,把她遗落在家里画笔带过去时,她就看到那个坐在窗边画画少女。
少女皮肤是近乎病态白,那双瞳仁很小,坐在画架前十分认真,阳光洒落在
梁适很费力地将这段记忆从脑海中复原,然后想起那个很安静内敛陈眠。
如今已经成为知名画家陈眠。
她还是如既往地“怪”。
不过梁适没想太久,再次将话题撇回到梁欣然身上,“是梁欣然洗陈眠画册?”
“对。”梁晚晚说起这个就难过,“就是换件衣服空隙,她就把外套扔进洗衣机,那几张纸虽然有塑封,但是也全进水被打湿。”
不过这人直都是个怪胎,原主也没多想,随口敷衍句,然后就让梁晚晚拿出准备好纸,想让陈眠给她签名。
结果陈眠没有签,她还是坚持自己观点,“画家笔是用来绘画,而不是拿来签名。”
所以陈眠给梁晚晚用便签画二十几张图。
是那种简笔画。
还有副是陈眠最先画出来作品,就是那副月亮,她说要送给梁适。
然后给地址和时间。
原主便带着梁晚晚去,见到陈眠那天依旧艳阳高照,而陈眠带把黑色伞,收起伞柄时,黑色和他肌肤近似病态白相互映衬,格外扎眼。
她依旧是很多年前那样,没怎变。
梁晚晚坐在原主旁边,露出殷切眼神。
原主率先撇清自己,“是妹妹很喜欢你,已经很多年不画画。”
……
说起来好像也是梁晚晚倒霉。
邱姿敏和她打电话说自己病,大哥和二哥都要离家出走。
梁晚晚有些担心,白天结束采风,晚上就回别墅。
她习惯性地将陈眠画册带在身上,平常是放在包里,今天没带包,所以就放在外套口袋里,她平常没事儿时候就喜欢翻来看看。
且要求梁适不能转送。
原主当时没想那多,收下她那副看不出名堂画,随口答应陈眠。
却在回家以后直接转送给梁晚晚。
梁晚晚还不敢收,觉得那是自己女神心血,且是点名道姓要让她收下,结果原主来句:“现在又没有画作鉴赏能力,这玩意儿留给也就只有烧命。”
梁晚晚把那幅画珍藏在家里,而那个画册会随身携带。
陈眠轻笑,声音凉薄:“也没说是你喜欢。”
陈眠问她:“这些年过得好?”
像极老朋友在叙旧,但原主跟她并无旧可叙。
她们并不是那种见面可以寒暄叙旧关系。
学生时代都没有多少交际人,这会儿见面却让原主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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