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收起信封，看出
她
不正常，忍不住说：“古先生上次没见到你特别失落，他很想念你。还有古院长，因为把你送出去，看见杨佳妮虐待你很愧疚，天使孤儿院现在已经改建为慈爱养老院，古院长精神状况现在并不好，身体也是每况愈下，所以如果有时间，你可以话
带你去那里见他
面。”
“不用。”古星月抿唇：“院长见肯定会更难过，到时可以话见下哥就行。”
梁适嗯声，并且说愿意帮忙。
该说事情都说差不多，梁适还想起程苒，犹豫要不要把程苒那句渣话说给古星月听。
在她犹豫之时，古星月拎起旁茶壶添茶，在她抬手之际，梁适看见她手腕上血痕。
如果当时真有个人能把齐娇藏起来该多好？
可是没有如果。
古星月说：“如果你认识她，就让她别再打电话来，怕杨佳妮发现。”
她声音很冷。
梁适却听出几分坚定，看向她问：“你打算做什
？”
娇在学校里经常个人，和陈眠交际并不多。看她日记，直以为是她单方面暗恋陈眠，但前天晚上陈眠应该是喝醉。”
古星月说完以后给梁适播放段录音。
印象中陈眠声音是很清冷，语气有些拽，不太讨喜，但她也不怎和人说话。
而这段录音里陈眠声音蛮软，听得出来是喝多，在喊齐娇名字时候，温柔又缱绻。
她说：“齐娇，又梦到你，你还好吗？想你。”
梁适立刻抓住她手腕，顺带撸起她袖子。
她手腕上是道血痕，已经结痂，看着触目惊心。
但从这痕迹也能看出来她之前划得有多深。
“为什？”梁适冷声问。
“不然你以为为什能有自由？”古星月笑着弄
“还没想好。”古星月勾唇笑下，“但应该是很有趣事情。”
那笑里带着几分疯狂。
“齐娇日记原件藏起来。”古星月说：“给你都是手抄版，没有多句或少句。还有，把这个转交给哥。”
她说哥是古钊塬。
古星月递过来个蓝色信封，“他看见以后会懂。”
她还说：“齐娇，你别跳……别跳……没在下面接着你。”
“你去哪里？说实话，曾经有段时间很讨厌你，因为你莫名其妙失踪。后来不讨厌你，因为知道，你死。你怎会死呢？从天台跳下来都没有事人，怎能死呢？”
“但是多可笑，你死，你妈妈就找个替代品。那样人怎配做妈妈呢？”
陈眠声音逐渐困倦，“阿娇，如果有能力把你藏起来该多好。”
录音截止到这里，梁适听得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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