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冷笑，“不然呢？梁适你爱过人吗？像
们这种人爱
个人有多难你知道吗？”
梁适：“…
片刻后，下意识地说：“追她干嘛？不就是个女人。”
梁适：“……”
跟这种人没什
好说
。
梁适抬脚要走，结果程苒拽住她小臂，“梁适，你跟她到底有没有……”
“没有。”梁适冷声道：“和她就是单纯朋友关系，没有你想得那肮脏。还有。”
片刻后，程苒嗤笑，“她就是跟你好
吧，找到下家这才肆无忌惮地。”
“梁适。”程苒盯着她：“你他妈不是爱许清竹爱到死去活来，愿意为她改？现在怎还要干这种破事儿？贱不贱呐？”
气到失去理智程苒骂起人来，点儿都不留情。
梁适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起初还有点儿愤怒情绪，现在什都没有，只觉得这个人可悲。
“和她之间是什关系都跟你没有关系。”梁适说：“你那句话也帮你转达到，她回答是……”
离开，结果程苒忽然就跟疯样拽着她衣领，把她拎起来，声嘶力竭地质问：“她他妈是不是和你好？”
梁适：“……”
梁适比她要高些，被她以如此粗,bao方式对待也没有多卡喉咙，但很伤尊严。
见到两人在幼儿园门口闹，有不少刚送完孩子家长投来目光，结果幼儿园保安在那喊：“你俩干嘛呢？散散，不要在幼儿园门口打架，给小孩子不良示范，小心报警啊。”
“松开。”梁适冷冷地说，那双浅褐色瞳仁冷冰冰地盯着程苒看，“你看你现在像什样子。”
梁适转身看向她，皱眉道：“程苒，不是谁都跟你样恶心。”
“恶心？”程苒诧异，随后笑道：“梁适，你还记得自己性瘾犯是什狗样儿吗？都是前年狐狸你他妈装什大尾巴狼。”
梁适：“……”
对于这些，梁适无可否认。
但她只针对当下事对程苒说：“你那三分真心，齐娇不稀罕，所以你还是收起你那可怜真心边儿去吧。”
梁适顿顿，将古星月回答原封不动地还给她，“谁稀罕。”
连语气也学个十成十。
程苒嗤道：“她现在当然不稀罕，有你啊。”
“少疯。”梁适厌恶地瞟她眼，“程苒，你现在是什意思？后悔来追人？”
程苒忽地顿住：“……”
“那不还是她逼。”程苒咬牙切齿地说：“她彻底从生活里消失。”
梁适将她刚才话还给她，“那也是你逼。”
程苒冷笑，“你有什立场来说这句话？”
梁适把她手拿开，“你又有什立场来问这句话？”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不肯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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