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喜欢女生怎
？要是梁姐喜欢
，可以立马弯
。”小白为不让梁适感到不适，慌里慌张地解释，“和漂亮姐姐贴贴，能行。”
王昭昭
副复杂表情看着，就差把“这就是你他妈说直？”刻脸上。
梁适把推开她，忽略她星星眼，“……”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小白立刻道：“对，除那个狗橙橙。直女装姬，天打雷劈，倒打耙，那得五雷轰顶。梁姐，你眼光向都不错，喜欢谁也不能喜欢那种糟心玩意儿。”
梁适：“……”
“是变。”王昭昭站在那儿说：“都知道把人正常对话想成开车。”
梁适反驳：“……是你们车速太快。”
“是你想得太多。”小白切声：“可是直！”
王昭昭轻嗤声：“谁不是呢？”
梁适：“……”
在她面前，梁适和小白完全不够看。
所以王姐常喊她俩小朋友。
不过也只是在平常闲暇时互相调侃揶揄时，她才会这喊。
然而在梁适昏迷日子里，这称呼已经成为小白专属。
所以此时小白立刻应声：“哎？在想该怎跪下认错。”
“家里就是没有外边香。”
“那行，家里你别吃。”王昭昭轻嗤，“给你惯。”
小白秒怂：“姐姐，错。”
梁适站在料理台前，从锅侧边散发出雾笼在她身侧，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在憋笑。
王昭昭在娱乐场上混这多年，人精似，眼扫过去就知道梁适在干嘛。
她再次把频繁凑过来小白推开，低咳声道
空气沉寂几秒，王昭昭和小白不约而同地看向梁适。
在最初尴尬之后，梁适也勇敢承认。
她点头：“嗯，不是。”
不仅不是，还弯成蚊香。
小白离开道：“梁姐不是那个意思，就……弯也无所谓啊，现在性向自由好吧？是网上那些垃圾总是拿人性取向来攻击别人，她们不要脸。”
“边儿去。”王姐倚在门上，声音轻飘飘地：“说另位，想什不入流呢？”
被点到头上梁适捏捏耳垂，低声说：“你俩刚才很像在开车。”
已经有过些经验梁适听这种话，当然没办法不往歪想。
小白愣怔两秒，忽地脸颊爆红，“梁姐你变！”
梁适讪笑：“没吧……”
她轻巧地挑眉：“小朋友，你在想什？”
王姐其实也不大，三十四岁，比小白大十二岁，比梁适大九岁。
但她进入这个圈子早，上学时候就已经半只脚踏进来。
她资历算不得高，但手段够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圈内人们常说，王昭昭这女人就跟条毒蛇似，谁要是被咬口，那肯定得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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