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那个女人说意思,应该是梁适在给你传话。”周怡安转动着手指上装饰性戒指,“那她现在是在哪里?之前那个人……又在哪里?”
从那天晚上周怡安给她打电话时候,许清竹就知道有这趟。
周怡安很聪明,她能轻松地从孙橙橙话里推断出条线索。
然后拿着连蒙带猜结果质问许清竹。
许清竹顿两秒,只能很诚实地说出答案:“不知道。”
Sally:“……”
许清竹继续听她俩互怼。
等她回公司时候,周怡安正在办公室里等她。
许清竹诧异:“没去吃午饭?”
“想两天。”周怡安很郑重地说:“还是要来问你。”
许清竹回头,看见对方脸雪,不仅如此,毛衣上裤子上也全是雪,和这天地几乎要融为体,看上去有些好笑。
十几岁她根本不会遮掩情绪,觉得好笑便笑。
笑完才说:“许清竹。”
“你要好好生活啊。”许清竹说。
那是她难得次和陌生人搭话。
在白茫茫雪上,像是死样动不动。
她走过去戳下,对方闷声道:“滚。”
那个人染着蓝色头发,就穿件黑色毛衣,条很薄裤子。
许清竹这个穿棉服人看着她就冷,也不知对方在搞什行为艺术。
正好许清竹手上有两杯奶茶,杯是她买给白薇薇,结果白薇薇走。
周怡安:“……”
“们之前怀疑过梁适是双重人格。”许清竹说:“但后来发现应该不是,如果你很想知道答案,或许只有梁适能解答你这个问题。”
周怡安低敛下眉眼,转动戒指动作愈发快。
许清竹看向她,在不经意间和她眼
“什?”许清竹坐在椅子上,手随意搭在桌上。
“梁适是什时候改变?”周怡安问:“或者说,她变成之前那样持续多久?”
许清竹:“……”
“你想得到什答案?”许清竹反问她。
周怡安抿唇,随后将问题反抛给她:“你愿意告诉什答案?”
许清竹对此记忆尤深。
因为那人那天看上去像是想死。
那场大雪还是她们刚上大学不久事情,此后海舟市冬天再没下过那样大雪。
Sally有些遗憾地说:“想打雪仗。”
“多大人,幼不幼稚。”林洛希吐槽。
她便将那杯奶茶放在雪上,触及到热源,雪飞速融化,竟像是给奶茶空出个杯托。
许清竹清冽声音里夹杂着风雪,“喝杯奶茶暖暖身子回家去吧。”
说完以后,她起身要走。
而那具直趴在雪里身体忽地起来,她脸上满是白色雪,显得狼狈不堪。
那人冷声问:“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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