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持续多久?”许清竹抬手敛去她唇上沾染水迹,指腹上满是她口红。
“不知道。”梁适说。
许清竹含住自己手指,把那些红痕全都敛去。
这动作在视觉上给梁适极大冲击,抱住许清竹背手都在瞬间收紧。
许清竹喉咙微动,手指摁在她腺体上,靠近她耳边道:“老
梁适轻抚她背脊,纤长手指落在她蝴蝶骨上,“知道。”
她虽没能感受许清竹痛苦,却光是想想就觉得难过。
比她之前回到那个世界里时候还难过。
“宝宝。”梁适声音很轻,几乎是附在她耳边说那种气声,“你只要知道,这辈子都不会伤害你。”
她像是哄小朋友样,很诚挚地给许清竹保证。
梁适手落在她空旷礼服后边,白皙背上什都没有,仅靠脖子上礼带系着。
她外搭还在车上,没穿。
梁适这件相对来说保守些。
两人也都顾忌着是刚花妆,便没多过分。
只是许清竹坐在梁适腿上。
梁适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原本还是很严肃紧张气氛,这会儿下放松。
许清竹说:“你太好看。”
梁适:“……”
“越好看越危险。”许清竹声音带着几分缱绻与眷恋,“可还是好喜欢你啊。”
她凑近梁适,和她挨得极紧,“这几天好难过,老婆。”
”许清竹说:“想靠近你,但是脑海里又有道声音说你很危险。”
梁适不敢弄花她妆,只能抬手轻抚,然后又落下,“可在你身边。”
梁适说:“你自己感受下,危险吗?”
梁适很认真地盯着她看。
片刻后,许清竹忽地道:“危险。”
许清竹却摇头:“可脑海里有很多种声音。”
就像是在打架样,会儿这样,会儿那样。
所以才让她有被割裂样痛苦。
“你知道什吧。”许清竹说。
梁适点头:“这是种不可抗力。”
礼裙和礼裙交叠。
许清竹喘着气和她隔开距离,眸中水波潋滟。
“你想没?”许清竹问。
梁适诚实地点头:“想,吃饭想,睡觉想,直想。”
“可是这几天好难过啊。”许清竹抱着她脖颈,眉头微皱,忍不住咬住她唇瓣,“老婆~”
这个称呼就像是个阀门样。
两人呼吸不约而同滞,然后同时看向对方。
轻轻地、缓缓地、靠近。
唇和唇相抵。
无需太多言语。
梁适错愕:“啊?”
许清竹拉着她们交握手放在她心口,“就……你可以感受下。”
许清竹心跳特别快,那团柔软下是她飞速跳动心脏。
砰砰——砰砰——
像是要跳出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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