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旖旎。
梁适抿唇,没应答。
许清竹说:“是不是被美色所误?”
梁适:“……没有。”
“也觉得。”许清竹自顾自道:“你连都能舍弃然后去拍戏,对她也不可能多留几分情面。”
梁适:“……”
好个皆非情之至也。
情所至,然后呢?
好多都是没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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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清竹这场荒唐持续到下午两点。
梁适却没敢说那几个字。
最后被许清竹察觉出端倪,低声问她:“你不爱吗?”
于是在洗完澡后回到床上,许清竹再次撩拨她。
梁适汗落在许清竹肩膀,低声附在她耳边说:“宝宝,也好爱你啊。”
在说完那句话瞬间,梁适脑海里忽地想到很多年前看场戏。
于是眼泪悉数被梁适吻去,吞没,然后陷入巨大浪潮。
许清竹手指落在她蝴蝶骨上,却怕伤到她而只用指腹,并没有在她漂亮背上留下挠印迹。
本想使坏在她颈间留草莓印,却考虑到她还要拍戏,所以没有过分。
但在得到梁适准许之后,在她心口位置留下个又个草莓印。
梁适无奈又宠溺地纵容着。
“哪有?”梁适争辩:“这不是带你来剧组吗?”
许清竹啧声,眼波流转之间满是风情:“那在床上留你时候,你也没答应?”
梁适:“……”
“你确定你还行?”梁适问。
许清竹低咳声:“是你不行,手酸吗?还能开车吗?”
两人起床洗个澡,然后牵手去楼下吃午餐。
许清竹不想去公司,于是任性地跟着梁适去剧组,但她还是带上电脑。
终究做不到心无旁骛。
用许清竹狡辩话来说就是:“你到时候和女演员拍戏卿卿,那怎办?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工作是用来麻痹自最好手段。”
“不过你跟孙橙橙,怎看她都不是你对手啊?”许清竹说着忽然画锋转,“你当初是怎被她设计?”
那句戏文是这唱:“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唱腔婉转缠绵。
世人多知这句,皆不知后边还跟着:“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当时梁适在看到“皆非情之至也”之时只感慨,哪有那多情之至也。
如今识得情滋味,大抵也只能感慨。
纵容着她寻求安全感方式,享受着她靠近和依赖。
她哭着喊:“老婆,抱抱。”
梁适便在结束之后抱紧她,抱她去洗澡。
温柔水流经身侧,许清竹整个人都瘫软在梁适身上。
在水中捏她耳朵,然后伴随着水声告诉她:“好爱你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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