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因为昨晚闹得狠些。
身侧梁适还在熟睡,许清竹感觉小腹有些坠痛,把她整个人都往下拽那种。
于是蹑手蹑脚地去卫生间。
好像是经期提前到来,裤子上有血迹。
她换条内裤,垫上新
“知道。”梁适说:“也……”
没等梁适话说完,许清竹便踮起脚尖吻向她。
她外套扔在地上,双臂紧紧攀住梁适脖颈,整个人都挂在梁适身上。
颇有公路电影里行至穷途末路,落日余晖照在断崖上凄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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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声音越弱,因为梁适已经走到她面前。
月光穿过玻璃,落下室银辉。
许清竹仰起头和梁适四目相对,那双浅褐色瞳仁漂亮,却显得有些凉薄。
好似没什能被她放在心上。
哪怕她瞳孔里倒映着自己影子。
里头是件藕色毛衣,搭件黑色紧身裤,显得她腿又细又长。
梁适什都没说,弯腰换上拖鞋。
隔着不远距离,她能精准地感受到许清竹尴尬和无措。
许清竹站在那儿,十根手指交错相叠。
“那个……”许清竹在寂静中出声,却又顿住。
起团东西回卧室。
其实进门就看见。
那是被子和枕头。
在她不在这些天,许清竹都是在沙发上睡。
梁适站在玄关处,不知所措。
许清竹又被噩梦惊醒。
她醒来时候应该是凌晨三点半。
已经好几个夜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然后就是独自熬过这漫漫长夜。
今天似乎好些,因为身侧睡人,她小心翼翼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发现是凌晨四点。
比之前多睡半个小时。
许清竹舔舔唇,她缓缓抬起手摸向梁适下颌线,认真又专注地喊她:“梁适。”
“在。”梁适说。
许清竹闭闭眼,晶莹眼泪挂在眼睫上,“不想骗你。”
梁适轻轻应声:“知道。”
“好想你。”许清竹说。
似是不知道该怎解释。
梁适笑下,“在沙发睡不怕着凉吗?”
她们默契地没有打开房间灯,摸黑前行。
许清竹说:“还好,就……最近工作多嘛,就在沙发上直弄,弄累就睡。”
她终于想到借口,“那天睡晚确实有点着凉,所以就把被子拿出来,其实就睡两天……”
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
心头被酸涩填满,就像是咬口初春杏,满口苦涩。
梁适像个木偶样站在玄关处,没有再开灯。
而匆忙把被子枕头扔回房间许清竹在走出房间时,忽然反应过来,站在那儿和梁适在黑暗中四目相对。
梁适脱掉外套,在黑暗中也能准确无误地把外套挂在衣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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