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初再见到梁适时总会回忆起来,且是回忆次痛次,就感觉整个人生都埋葬在那里。
她害怕,恐惧。
可现在梁适忽然提起来时候,许清竹竟然不觉得这很痛苦。
而是准确地定位到记忆那处。
那时梁适手被人咬破皮,许清竹也是这样,捧起她手轻轻地吹。
那种感觉该怎形容呢?
大抵是躺在绵软云朵上,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是想笑。
抱着这个人时候就满足到什都不想再去想,好像拥有全世界样。
而梁适低声说:“你刚才那样,好像小时候啊。”
“好看。”梁适说:“谁都没老婆好看。”
许清竹继续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梁适抱住她,心软得塌糊涂,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老婆~”
许清竹点头:“在。”
“老婆~”梁适又喊。
梁适继续安抚:“真,没撒谎。”
许清竹这才继续躺下来,不过她拉着梁适手。
片刻后,她忽然轻轻地朝着梁适泛红手吹口气,神色认真又虔诚。
仿佛正在祈祷。
分明被吹是手,梁适却感觉心痒痒。
来,佯装无谓地说句:“没事儿。”
“过敏吗?”许清竹盯着她手上小红点问。
梁适点头。
许清竹皱眉:“你弄什?”
“青椒。”梁适说:“晚上掰来着。”
这会儿想起来好像还蛮甜。
就有种全世界只有们才知道隐秘感
“嗯?”许清竹先问:”什小时候?“
说完以后忽地警觉:“你……你记得?”
梁适点头:“以前们被人绑起来时候,你也这样给吹过。”
许清竹:“……”
说起来那真是遥远记忆。
许清竹又应:“嗯嗯。”
梁适继续喊:“老婆~”
许清竹笑:“怎啦?”
说着忽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咬下她耳垂,然后用气声喊:“老婆~”
梁适也温柔地笑,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
等到许清竹吹完,抬起头时就看见梁适眼泛泪花地盯着她看。
许清竹笑下:“你看什啊?”
梁适抱住她,腿也压在她身上,却也只是下,想到她怀孕,立刻撤掉。
梁适说:“看老婆。”
许清竹低声笑,“好看吗?”
许清竹:“……”
也怪梁适,当时光顾着跟许清竹说话,忘记自己青椒过敏这件事。
当初也不过用原主身体用三个月,再拿回自己身体以后竟然是养成不喝牛奶习惯,却忘记自己其实是对青椒过敏。
见许清竹要起身帮她拿药,梁适立刻摁住她,“已经涂过药,睡觉醒来以后就没。”
许清竹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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