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叙宁看似听懂,实则又有点没懂。
不过酒倒是喝不少。
酒过三巡,赵叙宁电话响起,是大学同学喊她去聚餐。
原本也是不想去,但听说即将要跟沈茴订婚那个人也在,赵叙宁打辆车就走。
梁适跟许清竹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走远。
梁适喊她出去吃饭,她原本想说不去,但听到许清竹也在楼下,便回房间换身衣服出门。
平常上班就穿白大褂人这会儿连大衣都是白色。
赵叙宁戴着眼镜,再加上这身装束,活脱脱个斯文败类。
梁适站在门口啧声:“你看就是渣女脸啊。”
赵叙宁:“……”
她需要沈茴。
赵叙宁昨晚听到沈茴即将订婚消息时整个人都麻木,坐在床边整夜都没睡。
她是不抽烟,但昨晚抽几支,又喝些酒,还吃褪黑素,就是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就是沈茴在喊她。
今天早上,她直接跟医院打年假报告,窝在家里荒废时间。
隔会儿话题又拐回去。
梁适盯着赵叙宁,语重心长道:“你们天才就是太自负,你偶尔把自己当个普通人看嘛。好好沟通。”
赵叙宁:“……说重点。”
“你们那儿好好说话判几年?”梁适怼她。
结果赵叙宁怔:“什意思?”
良久,梁适兀自摇头:“怎感觉赵叙宁有点惨啊。
下楼后,赵叙宁跟许清竹打招呼,然后就当透明人。
她不光是来吃饭,也是出来散散心。
如果能为她现在困顿境地找到丝出口就更好。
但在吃饭时她问许清竹,许清竹思考几秒后也只能回答:“认真地、有耐心地谈谈。”
许清竹比梁适逻辑能力强,在跟梁适恋爱之后,也无师自通恋爱这门课,所以在跟赵叙宁说时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如果要是能拉人生进度条话,赵叙宁恨不得直接拉到最后。
让她死算。
人生好像真无解。
做错某件事感觉就像是走在岔路口,只要选错就无法回头。
赵叙宁不知道该怎跟梁适形容这种感觉,只是疲惫地说:“会试试。”
梁适:“……”
算,她为什会指望这种高岭之花懂网络梗呢。
但又没办法让收留自己这多天“房东”烦忧成这样,梁适只能以自己浅薄经验来谈:“如果你们相爱话,就去说,就好好道歉,能和解和解,能复合话复合,要是不能……那就祝对方幸福吧。”
赵叙宁闻言闭闭眼,倚在沙发上身体看上去疲惫不堪,捏着自己眉心道:“是啊,是很想祝她幸福来着。可是……总想起她,总觉得她有些伤,是需要去治愈。”
譬如那些属于她们俩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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