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来。
床角散落着两个人
衣物。
容亦所见，和他昨天记忆里并不完全
致，比如他以为自己是到
床上才开始，但根据萧隐散落衣物来看，他起码在上楼过程里就动手。
互相动手，谁也不欠谁。
萧隐在他后面也起身，看样子是想送他回卧室。
容亦这下耳朵根全红完。
他挣扎不动。
昨天进行时他都没害羞，现在他恨不得从他面前消失。
几分钟后，萧隐说：“好。”
两个人都没动。
“
没生气，就是有点累。”
“嗯。”
萧隐停顿会儿后说，“以为你在生气。”
“就是有点困，接着睡会儿，没事。”容亦说，他转个身，抱住被子，让萧隐看清他脸，想想说，“你看，没生气。”
萧隐看他会儿，忽而揽住他肩膀，又把他翻回去。
容亦说：“还好，就是有点不太适应。”
冷静下来，他尽量不去和萧隐眼神对视。
不知道怎
，做完后反而有点紧张。
“抱歉，昨天有些没控制住。”萧隐说，“下次会控制点。”
容亦：“。”
，努努力直起腰，然后整个人垮。
昨天睡前还没什感觉，今天他仿佛挨顿毒打。
腰酸得无法挺直，胯因为昨天过度张开后保留着种神经痛，腿也在抖。
手也疼，并且抖。
容亦干脆放弃，倒回被子里。
容亦恐怕再走火，低头捡衣服，胡乱地套上，随后就强装镇定地离开房间，直接回自己房间。
因为上药过程，容亦感觉到他们两个人都——又开始不对劲。
容亦模糊应声，开始思考怎逃离现在情况。
他说：“他们三个该回来吧。”
“嗯，不知道几点。”萧隐说，“门反锁。”
容亦说：“有点认床，先回房间睡。你也继续睡吧。”
容亦：“？”
他听见萧隐在背后声音：“等下，给你用点药。”
容亦：“？？？”
“对不起，昨天是没控制好力度，换床单时发现有点血。”萧隐说。
容亦随后听见萧隐探身去床头拿东西，药膏被拧开盖子，萧隐又把他制住。
还有下次。
确实，有道理，很有可能还有下次。
他躺回被子里，萧隐侧身过来，从他背后伸出手，摸索会儿后，找到他指尖，轻轻握住。
“别生气。”
容亦诧异下。
五年，他当队长这久，好像又回到最开始那段荒唐时刻。
什都有，什都不怕，做什都尽兴。
冠军是他们，什都是他们。
“腰疼？”
被子里人动动，萧隐也醒过来，望见容亦靠在床头动弹不得，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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