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阳张大嘴,“是咱酒吧要倒闭吗?”
孟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出来,头重脚轻,
像是有什羞臊隐秘,不想说与人知。
那壶煮红酒全被他干掉,只剩壶底两片煮烂橘子,身上喝得暖融融,孟就窝在沙发里不想动,猫儿似打盹,早就忘还有保镖这茬儿。
陈凛把他拽起来时两个人都醉糊涂,在门口随便找两个门童,请他们帮忙送回家。
这是Regal规矩,喝醉客人如果没人来接或者叫不到代驾都会由门童送到指定地点,保证安全。
如果醉得人事不清则会在隔壁开好房,不会让客人就躺在路边或者被心怀不轨人捡走。
他往四周看圈,发现客人也都在不约而同看着他们,显然只有他们这桌才有特殊待遇。
“不是啊,们老板安排。”
小哥和孟说:“老板让您挑着喜欢喝,走他账,喝不完剩着就行,别硬灌。”
“啊、好好,谢谢啊。”
他盯着那盅小酒壶还有点懵,深红色热烫酒液煮出咕噜咕噜响声,浓郁酒香很快弥散至整个卡座。
那个啊,孟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稀里糊涂就说漏嘴:“傅决寒给把来着。”
“噗——”陈凛喷得满桌都是酒,那表情活像见鬼,“你你你你说啥?”
孟也慌,心想卧槽怎说出来!他冷着脸强装镇定:“你、你信吗”
陈凛摇头,“不敢信。”
孟冷哼,“吓死你,玩笑都开不起。”
陈凛已经被门童搀扶走,预备送孟小兄弟刚打听清楚路,去吧台领钥匙,抬眼傅决寒就走过来,“给吧。”
“啊?啊好哥”
他把钥匙交给老板,路目送着傅决寒搂着孟往外走,栗阳端着大盘西瓜从后厨出来,“寒哥呢?”
小哥也没想明白:“跑跑代驾去”
“啥?”
睫毛颤抖着忽闪两下,孟心尖都醉。
陈凛才反应过来:“啊!他是冲你!”
他攥着孟小脖儿脸八卦:“好啊你个不讲义气!你赶紧给交代清楚是怎回事儿!”
孟打着哈哈把新上酒塞给他,“喝你吧!”
现在能说,他又闭口不提。
“卧槽谁开这种玩笑啊!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四季~”
没唱完个寸头小哥就端着两个大托盘过来,往他们桌子上咔咔咔顿摆。
“这是您之前点过酒,能做都给您做成温。”
他又把冒着泡小酒壶端上来,在下面点块固体酒精,“煮酒喝惯吗?橘子雪梨煮红酒,寒哥还让掺枸杞那些乱七八糟,挺养生。”
陈凛看傻,“不是你们店里这是在搞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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