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屁啊!你跟他分手那天,他
门外。
傅决寒撑着膝盖闭闭眼,胸腔鼓动着大口呼吸。
“栗阳……栗阳!”
“在!怎寒哥?”
“医生怎还没到?”
“哥……小寒哥哥……疼……你救救……行吗……”
这次傅决寒没再躲,他关掉花洒,散淡地撩起眼皮:“孟,们已经分手。”
颤抖手停在半空,孟低着头,红肿眼睛睁得很大,冰冷水中混进串温热液体。
他像个出现故障小机器人,僵硬地收回手,把所有疼痛和难堪都藏进铁壳里。
“对不起啊……”
爱也是为治那该死病。
冷水不能缓解体内燥热,只能加剧他痛苦,孟小心又小心地往后退退,艰难地躲开水柱,刚退出半步又被傅决寒踉跄着扯回来。
孟抿着嘴巴,红着眼超级小声地哀求:“你别欺负……”
傅决寒深吸口气,转头眨眨眼,把手放开。
仅仅这样个动作就能孟满肚子委屈破闸而出。
“马上,三分钟就到。”
傅决寒直起腰,腹部伤扯下,他没顾得上疼,说:“再去催。”
“好。”栗阳退出走廊,傅决寒电话突然响。
他深吸口气,接起来,对面孟想应该是正在赶来路上,语气很急:“傅决寒,小宝怎样?怎好端端又晕倒,他是不是喝酒?”
心头颤,傅决寒脑袋僵住,“他……他不能喝酒吗?”
忘记你不疼……也不爱……
他重新打开花洒,赤裸着身体蹲在水柱底下,背对着傅决寒抱住自己,如同朵被局部降雨圈中小蘑菇。
不管怎努力摇晃脏橘色伞盖,也不会有人来采他。
半分钟后,傅决寒转身出门。
孟晕晕乎乎间只听到声模糊关门声,他捂着灼热抽痛胃想,冲冲也好,昏迷或者休克,就不会那疼……
他扁着嘴,眼泪从红肿眼睛里串串冲出来,又和水幕汇聚到处,瘦弱身体快要站不住,却还是不转眼地看着身前人。
孟现在就像是被赶出家门淋得湿漉漉小猫,毛茸茸小团在大雨里瘸拐地奔跑,饥肠辘辘,满身伤病,就连身上毛也再也没往日光泽。
跑着跑着遇到以前主人,主人曾经抱着他睡觉,用奶瓶喂他喝奶,把他托在手心里点点教养长大,现在却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
小猫不敢靠近,毛茸茸脑袋躲在两只前爪底下,可雨水还是挡不住,身上抽痛和情热也愈演愈烈。
傅决寒松开手被他当成和好信号,小猫抹抹眼睛,蹲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抬起爪子,很慢、很慢地去够主人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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