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游到水柱边摸摸彩虹桥,看着手掌从五颜六色光晕中穿出去傻笑,又狗刨似游到船边,张开手臂试图抱住那只有自己两个高皮卡丘。
傅决寒游到他身
傅决寒闷闷地“嗯”声,吻着他鼻尖道歉,“抱歉乖乖,疼不疼?”
“不疼。”孟像小狗崽似打个哈欠,又胡乱呼噜下他脑袋瓜,“不怕啊。”
好像傅决寒才是那个长不大小孩子,他是安慰人大家长。
临时起意亲热总是没有多顾忌,准备措施更是全都忘做,他把人弄出身热汗,黏黏腻腻贴在身上,想要抱他去清理时又被孟皱着眉搂住。
“不洗哥,也不看看几点,你明天有工作,先睡啊。”
寒拿着硬币:“要把它裱起来挂在客厅里。”
傅决寒:“……”
傅决寒:“有病吧你!”
*
孟作为家庭新成员,全方位享受着两位新爸爸照顾,而他也没有闲着,就像个小转换器样,把这种无微不至爱悄悄输出给傅决寒。
缺乏症缘故,傅决寒东西也是他补充剂之,不仅不会对身体有害,还能帮他慢慢降低发病频率,所以两人在家里亲热时大多时候都是直接来,之前孟为凑单买盒小雨伞至今都没用完。
“没事不困。”傅决寒边退出来边说:“不洗你睡不好,太黏。”
“哎呀不黏不黏!”孟眼睛都没睁开,按着他后颈不让人走,脸蛋臊得红红:“不要出去好不好哇,满满,还怪舒服……”
家庭温暖、爱人间甜蜜,像是道迟来彩虹,把两个人心桥填很满很满,就连度假都有连串惊喜砸下来。
孟被傅决寒搞心里酸软,像是把青苹果味跳跳糖洒在心口上,混着粉色彩虹泡泡噼里啪啦蹦个没完。
每当午夜梦回,傅决寒被孟惨死在停车场噩梦惊醒时,他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把自己脑袋凑上去,贴贴人汗湿脸蛋,黏黏糊糊地嘀咕:“哥,不怕,没事啊,好好呢,没人打……”
然后再解开自己睡衣,光溜溜地窝进他怀里,闭着眼睛让人为所欲为。
没有什比肉贴肉酣畅亲密更能确认彼此存在,傅决寒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把将他狠掼在床上,有些粗鲁地吻上去。
他掐着孟腰,咬着孟唇,感受着孟体温和生命力,眼前是孟紧皱着眉头予取予求酡红脸蛋,脑海里是孟躺在血泊中奄奄息。
噩梦和现实交替,情热和恐惧交缠,他在这种时候大多会失控,做太凶太过,但孟却从来不会因为傅决寒把自己吵醒而生气,他只会等人结束后抓着傅决寒手懒洋洋地亲下,问他:“做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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