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相貌地位想要什样男人女人要不到,只要开个口自愿投怀送抱人得排着队来,到时候他会有爱他妻子或者先生,有自己亲生孩子,何愁得不到团圆呢?可他偏偏要在和小决身上死磕。”
拿爱人威胁儿子管他叫爸,又拿儿子威胁爱人不要离开他,戚寒那时候经常说句话就是:死都不会放开你们。其实
“你个臭小子,还打趣起来。”
“嘿嘿。”孟美滋滋地靠在他肩膀上,“那之后呢?大爸真就直把你绑在甲板上?”
“怎可能,上面风吹日晒,他舍不得。”
舍不得折腾傅歌,就只能折腾自己,当时两人关系已经走到穷途末路,戚寒再想不到任何让傅歌看他眼办法,就只能拿自己相逼。
“他把绑在椅子上,跪在面前求陪陪他,看看他。他说自己知错,很累,快要撑不下去,殷红眼珠明明看起来那凶,却又那可怜。”
会儿吃螃蟹个都不给他留。”
傅歌笑着揉下孟脑袋,眨着眼睛小声逗他:“别老欺负他,你心疼你哥,也心疼先生呢,每次你们招完他他都像只大狗狗似蹑到这里求安慰,烦人不行。”
“行吧。”孟勉为其难点头,“看在小爸爸面子上,继续说继续说。”
“嗯……当时在船头,甲板上,他特别凶恶地绑着,满脸戾气,眼珠红像叠好几层红血丝,吓得保镖全都退回船舱里。”
孟脑海里瞬间冒出他在万宁第次见到戚寒场景,那股阴森森恶狠狠煞气他至今都觉得胆寒。
孟愣几秒,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睛,心脏却被只无形手攥得很紧,“哥和说,大爸自己个人,走很多很多年。”
傅歌动动唇,倏地苦笑声,“确实很久,他从十四岁开始就是自己个人。”
“爱人不要他,儿子想杀他,那些旁系亲戚更是只想吸他血,吃他肉,看似坐拥至高无上权柄,却没有个人真心为他。有时候都不知道他到底是靠着什撑到今天。”
“团圆吧……”孟道:“哥说,大爸其实只想要团圆。”
傅歌眼眶下子就红,晕着水汽眼眸里像是不解,又像是无奈:“可团圆对他来说太简单。”
“大爸生气时候好吓人。”孟搓搓胳膊。
傅歌也跟着笑,“因为他面相本就凶,个子高还强壮,真发起火来没几个人不怕他,但其实他像你这大时候很可爱。”
“可爱?”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实在想不到这两个字和戚寒有什牵连。
“确实可爱啊。”傅歌抬手比划下,“像小熊样。”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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