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次干时候忘记戴套。
起来。
蒋弼之像是听他叫`床听上瘾,之后抽插时候手也不再闲着,揉面似在他身上大力揉捏,很疼,又混杂着灭顶快感,让陈星感官彻底混沌,难以招架地边哭嚎边呻吟,鼻涕眼泪都跟着流出来。
蒋弼之不是纵欲人,般射过次就不会再做。但今晚他先面对面压着陈星射次,又想从后面来次。可是陈星浑身都软得厉害,根本趴不住,蒋弼之便让他跪着贴到墙上,两腿大分开,自己在后面压着他肩膀又干次。
陈星那里本来就紧,第二次这个姿势两腿不如之前敞得大,陈星又开始嫌疼,蒋弼之进出也有些费劲,但他还是选择继续用这个姿势。
陈星被他干得浑身发热,光裸背上出层层热汗,蹭到他胸腹上。蒋弼之竟然不觉得恶心,相反,这种完全掌控、完全禁锢感觉令他异常亢奋。
陈星嫌疼,虽然也舒服着,可依然嘟囔个不停,蒋弼之就腾出只手揉搓他那软趴趴阴茎,最后陈星竟然又射出些东西,没什力道,湿淋淋地浇蒋弼之手。
蒋弼之抬手把这些黏糊糊玩意儿抹到陈星柔嫩乳`头上,用指腹夹住,有些用力地揉捏起来。
陈星嗓子里又含哭腔,饱含深陷情欲迷乱,脸贴在墙上大喊:“啊……不行……不行……烫死……捅死!”
蒋弼之突然被他哪个字眼刺激到,掐着他个乳`头,下`身像疯似在他紧热肉道里猛烈进出,将那些不成调抱怨顶得支离破碎。
最后蒋弼之射进美妙肉体深处时,伴随着前所未有剧烈快感,他心里突然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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