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长”又催陈星：“你给蒋董按按肩膀，跟咱们说说什
手感？”
陈星咬着牙将手搭到蒋弼之肩上，入手果然紧实有力。蒋弼之反手握住他
，回头看他
眼：“不用按
，你坐着休息会儿。”
旁人笑话他，说他这样不行，太宠着也不好。蒋弼之只是笑，在陈星手背上拍拍，给他指个地方让他坐下。
那些人话题开始离不开性，将性经历当做谈资，将女人当做物品，有些被谈及对象就在当场，也不见恼怒，还能时不时地插几句，表达下自己作为女性想法。
陈星坐在沙发上听着，想起他之前在KTV打工时，也见过这种场面。那是他同事们，都是二十岁上下大小伙子，也是张口闭口不离性，他们也爱炫耀，谁要是脱离处男身，定要宣扬地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对方正好是大家都认识哪个女服务员，那就更是不得，个中细节都会被刨问得清二楚。唯不同就是，那些女服务员如果知道自己被男友当做谈资，都会十分崩溃、乃至恼怒，远没有眼前这些女性宽容大度。
，会儿要在他们面前出丑。”
陈星不客气地大笑，引得蒋弼之也跟着笑起来。气氛似乎很融洽。
他们不是第个出去，王助理和几个什“总”什“长”已经躺在沙发椅上休息。他们都只在腰间围条浴巾，而他们身后站着姑娘们，除王助理带来那个穿着连衣裙，其余都是比基尼，让陈星都不好意思多看。
蒋弼之也躺下来，负责按摩工作人员上前询问要不要开始，蒋弼之略颔首，那工作人员便蹲下来。
陈星发现除蒋弼之跟前这位女按摩师年纪稍大些，其他人那里都是年轻女性，有甚至没有叫按摩师，直接让自己带来女孩儿按脚，按着按着，那两只灵活手就往上去。
那个时候陈星就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有人暗地里说他假惺惺，他自己当时也奇怪，为什不像同龄男生那般亢奋。现在他懂，原来彼时他
陈星厌恶地收回视线。他没有见识过这种应酬，以为这就是最恶心，他甚至以此推理，认为蒋弼之从前参加所有应酬都是这般恶心。
他觉得恶心，别人却觉得有趣。这群男人该喝喝、该玩玩，正是放得开时候，说起下作话来毫不掩饰，已然没在人前斯文。
“小陈，你给蒋董按按肩膀。”旁边个什“长”突然开口，却没有看陈星，而是看向蒋弼之：“蒋董这身材怎保持？看起来真健康，点儿将军肚都没有。”
“嘿，你当蒋董跟咱们个岁数啊？蒋董是年轻有为，记得……也就三十出头，是吧？”
蒋弼之笑着客套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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