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厚着脸皮说:“平时不喝,但
“蒋先生早。”他故意放重脚步,蒋弼之抬眼看过来,眼里带笑意:“早。”
陈星也笑:“不早,蒋先生怎也不喊?您吃早饭吗?”
蒋弼之眼里笑意敛去些许,“怎又这客气?”
陈星心头热,从楼梯上“蹬蹬蹬”冲下来,跑到蒋弼之跟前,“以为您后悔。”
蒋弼之语塞,半晌才又无奈地笑下,他从没见过像陈星这般直接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倒是下子把他心里淤塞感冲走。
陈星醒来后见屋里十分昏暗,以为时间还早,舒舒服服伸个长长懒腰才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伸出手去摸手机,却摸个空。
他立刻醒盹,飞快地坐起来,屁股那里有些不适,但也算不上难受,就是有些许异物感,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没拿出来……
他脸上有些发热,瞥眼墙上,样式古朴精致挂钟显示此刻已经是上午十点,不由又是惊,小声喊声:“蒋先生?”
没有听到回应。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屋门,溜回对面自己房间,飞快地洗脸刷牙,还十分认真地梳梳头发,换上新衣服才下楼。
“没后悔,别胡说。”蒋弼之伸出手,陈星立刻把握住,手臂用力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两人就这样拉着手向厨房走去。其实也并不定要拉手,可就同之前他们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缠在起样,经过夜缠绵,他们身体之间像有磁性,稍靠近就会情不自禁地挨到起。
“已经吃过,你看你要吃什?”蒋弼之说道。
陈星从冰箱里找出厨师准备早餐自己加热,蒋弼之留在厨房没出去,站在咖啡机前问陈星:“喝咖啡吗?”
陈星摇头,又赶紧点头。
蒋弼之失笑:“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他下楼就看到蒋弼之,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份文件,与平日无异姿势,安静而挺拔。但他此刻却没在看文件,而是盯着茶几上咖啡杯发呆,杯里已经空,只在杯底留些许深棕色残迹。
陈星脚下顿,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蒋弼之脸,他也算很解蒋弼之,知道他此时定没有在想工作上事。
蒋弼之思考公事时不是这个神态,工作上事可能会让他着急,让他心烦,让他皱眉头瞪眼睛,但绝不会让他眼里现出这种犹疑,似毫无头绪般茫然不定。
陈星自己也是男性,自然知道这是精虫上脑状态过去,理智又回来,就像他自己,昨晚意乱情迷已然退去,便想起自始至终只是自己个人不停地说“爱你”,虽然换来亲吻,却没有换来语言上回应。
他以前老说自己有刺,大概还是怕扎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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