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久没用这个东西,你得帮挂上去。”蒋弼之弯腰扶着沙袋,抬头对陈星说道。
陈星直讶异地看着他动作,闻言有些茫然地走上前,“怎弄?”
蒋弼之指着墙角立着个钢架:“看见那上面铁环吗?会儿把沙袋抱起来,你就把这个铁扣扣到那个环上,注意角度,别让链子拧住。”蒋弼之给他看眼怎掰开挂钩,陈星点点头,心里越发没底,不明白他要干什。
沙袋看起来很重,蒋弼之抱沙袋时,脸
蒋弼之看他半晌,知道再问也是徒劳,是撬不开他蚌壳。
“跟上楼吧,还能走吗?”
陈星忙点头:“能。这是习惯性崴脚,容易崴,但是崴也不怎疼,隔天就好。”
蒋弼之回过头深深地看着他:“怎还落下这个毛病?”
陈星下意识闭紧嘴,嘴唇抿得又平又紧,像个封紧袋口,把这些时日坦诚和放松都装起来。
……”
“行。”蒋弼之突然烦躁不已,出声打断他。
陈星立刻住嘴,惶恐地看向他。
蒋弼之叹气,“你不明白吗?没有怪你。他酒驾本来就不对,你不揍他也会揍他,这事你没做错。”
陈星微微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他深知自己之前“发疯”已经被蒋弼之知道,也早在很久以前就敏锐地察觉到蒋弼之厌恶那种失控情绪化。他不知道现在蒋弼之是怎看他……疯子?神经病?,bao力狂?
随后他做出放松神态,甚至还有些笑意,轻快地说道:“就是……”
“算,回头再说这个。”蒋弼之再次出言打断,他不想让自己逼着陈星撒谎。
他走在前面,并没有扶陈星,但他又走得很慢,陈星在后面跛着脚跟着,倒也不觉吃力。
蒋弼之带他来到三楼健身房,从柜子里抱出个沙袋,重重地墩到地上,沙袋上锁链发出“哗啦啦”声响。
蒋弼之心里有气,想揉他脑袋,想捏他脸,想按他后颈,可又怕碰到他伤处,只得待在原地不动,叹息道:“你怎会以为要怪你?”他在视频里看到陈星被揍惨样,听到家庭医生细数他身上伤处,心里早就拧成酸疼团。
陈星脸色从震惊到感动,眼里缓缓地浮起丝喜色,有些腼腆地微微笑起来:“蒋先生,您真好……”
蒋弼之却笑不出,陈星表现得太过正常,这种正常发生在那种失控之后,明显是种严重反常。
“到底怎回事啊星星?怎突然就那生气呢?”蒋弼之堪称恳切地询问道。
“就是……最近看到关于酒驾新闻,发现他酒驾,就特别生气……还是怪太冲动,其实可以好好说,小蒋先生也不是不讲道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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