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久没有忘记敬称,蒋弼之突然觉得这白酒或许也不是个坏东西。
他将陈星搂进怀里,因着醉酒,手上有些失轻重,勒得陈星呼吸窒,听到蒋弼之在头顶笑道:“小傻子,你知道他们喝都是多少度酒?比干邑度数高多。”
陈星抬头看他:“多少度?”
这时蒋弼之余光看到辆车缓缓地贴着街边滑过来,停在不远处。他认出这是刘谨之刚上那辆车。
他垂下眼帘,低声问陈星:“宝贝儿,能利用下你美貌吗?”
杯底,同其余人解释道:“他酒量不好,各位多担待。”
他亲自开口,除刘秘书没吱声,另两位作陪主任都忙说不碍事,“那就起喝,别个个来。”
于是陈星这次就只用喝口。
他放下酒杯,舌尖偷偷地在嘴里摇来摇去,想起蒋弼之以前说喝白酒就觉得舌头发麻,不由偷笑着看他眼。
蒋弼之直看着他,见他笑着看过来,心头顿时松。
“嗯?”
蒋弼之也没等他回答,直接低头将陈星下嘴唇含进嘴里。
陈星觉得自己定是喝迷糊,怎蒋弼之说话都听不懂呢?
但是管他呢!接吻就是……
蒋弼之在酒店门口将客人依次送进车里,目送他们离开,最后连邢助理都坐车走,深夜寂静门廊只剩他和陈星两人。
“生气吗?”蒋弼之低头问道。
“嗯?谁生气?”
蒋弼之笑,手掌隔着衣服捂上他胃,“喝白酒难受吗?”
陈星吐下舌头,“喝这点儿没事,就是舌头麻,你说这是怎回事?喝干邑就没事,干邑不也是烈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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