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故意耍蒋弼之。让蒋弼之先给他口、交,等他得到满足后就反悔,说自己累要睡觉,不肯让蒋弼之进入。蒋弼之也从来都没有生气过,只笑他耍赖。
陈星想,这总能证明自己特殊吧?蒋弼之可从来没有给人用过嘴,他甚至都没和人接过吻。
可他随即又心灰意冷——怎可能有人谈过好几次恋爱还没接过吻,恐怕又是骗自己高兴,反正他撒谎时候自己是点都看不出来。
那本书已经念到三分之,小汤姆因为失恋和挨骂而怀疑人生,和另外两个朋友离家出走,在密西西比河中央个小岛上扮起海盗。
蒋弼之念完这段,笑着问他:“你小时候是不是和他样是孩子王?专门负责出鬼点子,别小孩都听你,跟在你屁股后面调皮捣蛋。”
难以名状不忍与恐慌。
原来这就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陈星开始极力搜寻证据,想证明自己并不是“蒋弼之历任男朋友中个”,而是“对蒋弼之而言最特殊个”。
蒋弼之愿意为自己改变工作上原本计划,这就是个证明;但是他不让自己给他做助理,这就是个反证……
他给自己找到个好办法。从前他只是热情而朦胧地爱着蒋弼之,而爱情本身于他而言并无形状;后来他戳破那个肥皂泡,爱情在他心里变成危楼,摇摇欲坠、岌岌可危;而此时他找到这个证明法,发现证据时就加分,得到反证时就减分,好像在做数学题,条理清晰,目然,让他觉得十分踏实。
陈星刚才听故事时候走神,却依然笑下。他知道蒋弼之喜欢什模样自己,他不想让自己变得让人厌烦,“是呀,你忘啦?他们都叫‘星哥’!”
蒋弼之想象
然而这方法也有缺点。他比从前更在意蒋弼之举动,甚至为让这道证明题答案更加清晰,开始对蒋弼之有诸多要求。
他会在蒋弼之夜深回家后让他给自己念《汤姆索亚历险记》,蒋弼之明明已经困乏至极,却依然满足他,朗诵语速和从前样缓慢,没有丝毫不耐烦,甚至还会为自己前文背得熟练而夸奖自己。
这就又是个证据。
可他随即又想,他有没有给别人做过类似事呢?他本来就很会搞浪漫,而他追求人时候总是很耐心,他可是有过四段感情呢……只是这样个念头闪过,刚刚还觉得十分确凿证据就显得没那有力。
他还会故意拒绝蒋弼之求、欢。蒋弼之最近太忙,两人做、爱机会很少,可蒋弼之欲、望却没有因为忙碌而减弱,他可以感受到蒋弼之身体里焦躁。但蒋弼之从来都表示理解,被拒绝后情愿自己去房间解决,没有丝毫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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