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礼脸上笑意有几分无奈,但也很纵容。
只有江遇时露出可以用明媚来形容
“行,你自己来,注意点。”江遇时将冰袋还给夏婉,然后看看依旧在熟睡中尉迟衍,突然朝她笑道:“替你报仇?”
夏婉举着冰袋敷着额头,没反应过来:“啊?”
认识这多年,宋之礼显然是看出江遇时想干什。
但他并没有拦着,只是拿起床上被子扔在床尾地上。
然后她就看见江遇时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搭上尉迟衍背,还说:“让让,往旁边去点。”
早上醒来,夏婉觉得自己额头冰冰凉凉,她伸手碰碰,却碰到条冰毛巾。
夏婉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床中间空空如也,只剩下最右侧趴着尉迟衍显然还在熟睡中。
而床头柜上还放着个冰袋,上面贴着张便签。
[醒冰敷下,额头别碰热水]
夏婉拿起冰袋代替毛巾敷着,起身想寻找宋之礼身影,便听见开门声响起。
身上呢!”
所以最后,睡在中间人变成宋之礼。
夏婉依旧是以睡姿不好为理由将那个枕头放在自己和宋之礼之间。
然而想再入睡可没那容易,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吵个架。
当尉迟衍继续攻击夏婉睡姿,而夏婉也同样攻击他胆量之后,两人就差再爬起来动手。
睡梦中尉迟衍显然听见这声音没反应过来,顺着江遇时力就往旁边滚些。
然后——
比起凌晨三点有过之而无不及声音响起。
从睡梦中摔醒尉迟衍探出头,比起愤怒更多是茫然。
夏婉在憋笑,按着冰袋手不由用力几分,乐极生悲让自己也痛得倒吸口凉气。
宋之礼回来,和他起还有提着早餐江遇时。
江遇时笑着将早餐放在桌上,和夏婉打招呼:“早。”
“早。”夏婉应声,又看向宋之礼,挥挥手中冰袋,说:“谢。”
还没等宋之礼回答,江遇时就弯下腰看过来,他从夏婉手中拿过冰袋,又仔细看看她额头,道:“嚯,这看起来伤不轻。宋之礼和说过,这丰富晚上,都有些后悔昨天走早。”
江遇时说着拿着冰袋轻轻抵上夏婉额头,夏婉脸都快皱成苦瓜,本能又想往后退些,说:“你别那用力,痛,自己来。”
夏婉这次睡在床最里面,她起身就想去开灯,肩膀却搭上只手。
宋之礼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困意,道:“别理他。”
看在宋之礼面子上,夏婉决定不和尉迟衍浪费时间。
尉迟衍性子越搭理他越来劲,不理他很快也就没声。
后半夜总算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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