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脱口而出:“以前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些。”
盛席扉说:“嗯。”
秋辞对着他,忽然觉得自己也醉。
这时盛席扉突然抬起手。秋辞看到他手朝自己脸过来,又惊又怕地往后躲,这时他才知道自己何止是醉,简直醉得厉害,动作都迟钝,被他在自己脸上轻轻捏起团肉。
幸好那两根手指很快就松开,却又在他脸蛋上刮两下,“屁大点儿事儿啊,别让自己难受。”
自己那个什嘛!怎不样!”盛席扉理直气壮地,就像他曾经和秋辞辩论哲学价值。那场盛席扉输,这场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赢。
不是壮怂人胆酒,是给武松增长气焰酒。秋辞说不出话来,他就气焰更旺,醉眼里全是得意,腰板都挺直,“初中时候在被窝里那个还被奶奶发现过!”
秋辞稍微往后仰仰,此情此景下竟冷不丁想起他给自己发过火锅底料图。
“哦想起来,小学时候还把个女生当成同桌,揽着人家肩膀走三层楼才发现搂错人!”
秋辞觉得不可思议,“三层楼!”
盛席扉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挠挠头,替自己解释:“那会儿都穿校服嘛,女生也留短发,和男生个头儿也差不多,真是看错!”
秋辞皱着眉头看他,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从十几年前里逃出来。反正他现在不在那个教室里,也不在那个办公室里,他现在坐在喝傻盛席扉面前。
这会儿再去想那间教室就有点儿像强作愁。
秋辞皱着眉看盛席扉会儿,问他:“你是不是傻?”
盛席扉那双醉眼里得意缓缓退去,眼神竟然深刻起来。他眼形真是深邃,认真看人时候简直可以用迷人来形容,还让人觉得自己被真诚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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