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有些惊讶地转头看见，看到他狡黠
笑容。这种笑容出现在他那坏男人似脸上本该显得虚伪，可秋辞竟然看不到虚伪，还觉得心脏砰砰乱跳。
他觉得盛席扉对他过于好奇
，两个人聊物理、聊哲学都行，但是最好别聊“你”和“
”。
“你怎
老问‘怎想’。”他要提醒对方潜意识，可以纵容盛席扉享受某种暧昧，但不要过界。过界总是危险，就像吃下红药丸，未知地方总是充满危险。
盛席扉笑着说：“也发现。特喜欢和你聊这些，但是好像也不是因为对世界感兴趣，是对你怎看待这个世界感兴趣。”
秋辞想起那句诗，“今夜不关心人类，只想你。”
你还记得《黑客帝国》吗？”
不是问看没看过，而是记不记得。
“记得。”
“那你还记得红色药丸和蓝色药丸吗？”
“‘缸中脑’两个选择，红色药丸代表从完美虚拟世界中醒来，面对完全未知；蓝色药丸代表继续无知地过安逸虚拟生活。”
孤桀如海子，竟也期盼能有这样
个不存在“你”。人依赖理性而存活，却为何总向往这些忘记理性瞬间呢？
秋辞仰起头，看见月亮，然后扭头看向身旁那个“你”，问他是否对月亮背面有兴趣。
“对，如果是你，你选哪个？”
“不知道。”
盛席扉又挑眉，“你都不想想就回答？”
秋辞嘴角噙着笑，仰头看着天，像是在说，他早就想过。
“那你就是还在找你说那个问题答案，你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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