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席扉还没说完,“没有什定论,是自由,你也是自由,别拿定论套活人。你看以前点儿不懂绳子,现在不也变得挺喜欢?因为捆住你,你就不会再乱跑,因为绳子能在你身上印出花纹,好看得很,因为捆你时候你越安静,之后就越兴奋,就喜欢得不得。会失去新鲜劲儿吗?觉得不会。秋辞起码能有36种捆法吧?种捆法起码得玩儿上十次才觉得过瘾,离玩儿烦还早得很,何况之后还可以两种捆法相结合,就是A(36,2)——”
“C(36,2)。”
席扉脸神秘地看过来,“相信,是A(36,2),先后顺序不样,你反应也不样。A(36,2)是多少?之后还可以有A(36,3),(36,4),现在不担心玩儿法不够用,现在担心咱们玩儿不到那个岁数。”
秋辞笑得全身直颤,说他老是冷不丁就不正经。
“那正经干嘛呢,有时正经,有时玩儿闹,这多好。秋辞——那天为什愿意给用嘴?”
侧脸,却能同时如远望高山流水般,瞬间抓住席扉全貌。而他闭上眼睛,看不见席扉,脑海里却清楚地理出席扉眉毛是怎样根根地趴在那双眼睛上方,唇上细纹又是如何在笑时展开来,在为难时聚拢住。
他原以为允许个人走进自己心里是把两个人都关进封口袋子,而眼前实则是天高海阔。
“你还介意不是天生同性恋,是吗?”
秋辞笑,轻轻地歪下头,就像刚刚席扉做出洗耳恭听样子。
“首先,性取向定义本身就是值得商榷,你同意吗?”席扉车开得很认真,同时说得如此熟练,可见排练多时。
他突然就正经,问这种问题。
“你问过,回答你。”
席扉副将他看破表情,“回答得这快,那当时肯定是骗。”
秋辞眼帘垂下来,牙齿舌头在嘴里预备半天,说:“想拿你做脱敏治疗。”
“
秋辞笑着点头,“同意。”
“其次,‘性觉醒以后性取向就不可改变’,这种理论也是值得商榷,你同意吗?”
“……同意。”
“再次,你说性向倒错都是暂时,等到新鲜劲儿过去,荷尔蒙恢复正常,性取向就也会恢复‘正常’。但是觉得你说得不对,觉得们俩那和谐,新鲜劲儿永远都不会过去。那些高x和快感不是白给,它们是们共同记忆,身体记忆是,脑子里记忆也是。记忆难道不是人重要东西吗?现在想那种事,唯想到就是和你,你看现在说着和你这个那个就又有反应,你还敢小瞧那些记忆威力?”
秋辞哈哈大笑,让他好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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