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小腹倏收紧,没有立刻作声,用点力气捏住他两片娇嫩唇:“你到底知不知道什叫吃亏?”
祝挽星不满躲开他手,半眯起眼睛看着人,像是想到什两全其美办法,突然笑眯眯说:“如果哥实在等不及话,就帮录下音吧,这样醒过来就可以听。”
陆廷鹤被这只小笨狗气笑,两根手指擒住他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和你说过多少次别惯着,你不害怕吗?”
“有点怕啊,但是想惯着你。”祝挽星副理所当然表情,身体软撑不住,被他掐着侧腰肢勉强撑住,笑着说:“哥是最特殊,永远偏向陆廷鹤,你想做什都可以。”
后面跟着句很小声:“把做晕也没关系,那是哥有本事。”
宣言被声嗤笑打断,脑袋里恶劣又强势念头重新涌上来,陆廷鹤实在觉得好笑,直白说:“六个小时,根本不会满足。”
“……”祝挽星望着他吞下口水,隐约想到前世经验,默默低下头,“那……还能再吃两颗……”
说着话蠢蠢欲动眼神又瞥向床头柜胶囊,被陆廷鹤把捂住眼睛,温热气息有意无意扫过他唇边:“别看,你就是把那板全吃,也撑不到要够。”
话音落下,强势乌木香猛地散开,顷刻间占据整间隔离室,中和掉Omega信息素同时也把祝挽星吞噬其间,好像身陷长满高大灌木森林里。
他呼吸急促,藏在耳根粉色迅速蔓延到细长脖颈,迷蒙眼睛里蕴含着雾气倏散开,莫名其妙滚滴眼泪出来。
陆廷鹤沉默,盯着他说话时分分合合薄唇,不自觉舔下干燥唇,说:“这并不是值得骄傲事。”
“不可以骄傲吗?”祝挽星遗憾扁扁嘴,被结合热烧傻呆呆:“那偷偷骄傲,不告诉你行吗?”
“不行,”他
陆廷鹤没有帮他擦,甚至变态似想他多流两滴出来,最好边哭边闭着眼睛抽噎。
omega信息素里裹挟着越发温驯臣服,陆廷鹤以为他终于乖,想趁着最后几秒注射抑制剂,结果刚有动作就被祝挽星拉住手。
“哥哥,”被结合热烧到神志不清小O仰起头,晕晕乎乎晃晃,眼神迷蒙又羞赧,“刚刚算下,吃完板胶囊,就是27个小时,如果是这样话,那也可以坚持下。”
陆廷鹤怔住,有些哑然:“你刚才就是在算这个?”
“对啊,”祝挽星点点头,吐息如雾,带着甜腻酒香:“就是如果后面累晕,那哥能不能稍等下,把叫醒再做,不然点感觉都没有,那岂不是亏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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