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乖乖点头,问:“要回家吗?”
“不回家,去玻璃房子。”他恶劣的把手探进绒毯里,抚上那片滑腻:“把你偷走,关进去。”
闻到空气中骤然浓郁的乌木香,祝挽星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哥别了……我快要死了……”
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好像陷进熟透的蜜桃里,陆廷鹤的手指碾上他唇瓣,“真不想要就乖一
陆廷鹤轻柔的吻掉那些水痕,揉着他的手亲吻过每一个圆润泛红的指尖,又慢慢的蹭了蹭他的额头,像是高大的犬科动物在欢好后舔舐自己的小猫,每一个动作都是喜欢到骨子里的疼惜。
“还疼吗?”陆廷鹤问他。
祝挽星慢半拍的眨了眨眼,开口时嗓音哑的厉害:“不疼了……好舒服……”
“再也不会疼了,”陆廷鹤碰着他的唇角说:“只要忍过第一次终身标记,之后都会让你舒服。”
那种要被撕裂的绝望和痛苦会彻底消失,只剩下从身到心的愉悦和满足,终身标记就像一个无形的烙印,从AO的信息素融合开始,时刻昭示彼此的归属。
分钟的空当里都忘了自己在干什么,连陆廷鹤的话都听不懂。
终于在后颈的腺体被咬破那一刻,随着Alpha信息素的迅猛注入,强势的乌木香不容抗拒的冲进榛子威士忌里,交杂缠绕融合,盘根错节的生长在一起。
祝挽星在陆廷鹤一声声爱意中短暂的找回了理智,呜咽着含住了他的指尖,“哥……”
陆廷鹤揉揉他,问:“醒了?”
祝挽星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眨眼间一道道眼泪留下来,他噙着泪笑开了,像对全世界宣告:“哥,真的好疼……但我好爱你……两辈子都爱你……”
“哥哥是我的了……”祝挽星闻着他的味道,断断续续的说道。
陆廷鹤笑了笑,吻上他水红的唇,急切的裹吸着舌尖,用一个短暂又软绵的亲吻回应他的话。
又晕晕乎乎的在人怀里窝了好一会儿,祝挽星才感觉到身体在晃动,睁开眼时四周都是昏暗的,看不真切。
“我们在车上吗?”
“嗯,”陆廷鹤从手腕上解下白蕾丝给他戴上,暂时阻隔Omega的信息素,“后面是全部密闭的,也装了挡板,但以防万一还是戴着吧。”
Alpha同样闭上潮湿的眼,埋头在他颈间,压抑着无法言说的欣喜喟叹:“宝宝,我的小囡囡……”
汹涌的乌木猛地冲破酒香,孑然三十年的鹤鸟展开羽翼,奔向自己的心爱。
自此,倦鸟归林,得偿所愿,他愿一生浸在烈酒中,衔枝往返于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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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恢复意识是凌晨三点,第一波发情热已经过去,祝挽星迷迷糊糊的在陆廷鹤怀里醒过来时,累到连眼睛都只能睁开一条小缝,清凌凌的水光立刻就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