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捏捏他手,转过身向前,“那就起吧,们起把这最后页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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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如祝挽星所说,整栋精神病院现在都是他人,门卫和保安看着他们进来连问都没问声。
两人从旁边楼梯往上走,路上偶尔遇到几个医生,也都当没看见他们似擦身过去。
祝挽星边走边说:“还找过前世那家精神病院里医生,但都没找到,人间蒸发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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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宾利车身停止晃动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小别之后亲密让人安稳,肉贴肉律动激荡起深埋血液里躁动,同时也能安抚那些无法言说恐惧。
是祝挽星恐惧,更是陆廷鹤恐惧。
这也是祝挽星不分场合地闹他原因。
挽星装模作样地大喊,捂着屁股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被看穿就动手,哥是不是想家,bao!你变态!”
陆廷鹤直接把他扛在肩上,忍着笑连打三掌,架小猪似把人扔进车后座。
祝挽星发觉有点玩脱,赶紧翻过身往前面爬,怂得要命:“说是完事儿再玩,可不是现在啊,陆小鸟你这个变态你得审清题干——呜呜呜!”
话没说完就被人攥着脚踝抓回去,陆廷鹤夺过领带,温热掌心托着那截儿纤细小腿寸寸往上抬,长眸微眯。
祝挽星陡然间乱呼吸,脑袋里片兵荒马乱,迷蒙得如坠云端。
“别找,”陆廷鹤说:“他们早被送进监狱。”
祝挽星惊讶地看着他,陆廷鹤就补充句,“是重生之后第二年做,那几个医生都有前科,被他们迫害死病人多只手数不过来,还有几位只是轻微意识混乱,被送进来之后直接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和起去吧。”陆廷鹤边帮他整理衣服边说。
祝挽星有些惊讶:“还以为哥不想陪。”
陆廷鹤坦白:“之前确实不想,怕你看害怕、恶心,会儿场面定算不上好看。”
祝挽星笑笑,扬起下巴,有些得意地说:“才不会怕!早就不是祝镇平养在温室里懵懂小少爷,况且——”
祝挽星话音顿,看着他眼睛低声说:“亲眼见过哥被折磨得鲜血淋漓,毫无尊严样子,又怎会因为你把这些苦难报复在仇人身上而害怕呢,只会拍手称快,巴不得哥再狠点。”
他亲眼看着陆廷鹤抬起手,手腕上金属腕表泛着冷冽寒光,手指修长而充满力量,好像委身于掌心并不是领带,而是根皮质细鞭。
然后那双手主人就猝不及防凑到他耳边,刻意压低语调将他心跳全部扰乱。
“没大没小地骂多少次,是不是真等主人给你定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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